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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蕾上尉的打法，没有什么问题。拼斗就是这样，咬伤不算什么。”韩鸣笑着点头，放下苹果，问了一些慰问的话。

    楚蕾看见韩鸣亲自上门，还提着慰问品，心中消气不少。但她还是不依不饶，叽里呱啦说了长篇大论，抬高自己，贬低夏文嫣。

    韩鸣知道楚蕾要泄愤，也就做了一名忠实听众，一边听，一边点头。

    “教官，你觉得我的错，还是她的错？”初蕾说完之后，望着韩鸣发问。

    “当然是她的错了。”

    韩鸣笑着点头，“楚蕾，你好好养伤，我还有点事，就不打扰了。”

    告辞楚蕾、陈山，韩鸣先去见了柳青，闲聊一会儿之后离开，来到另一处房间，见到了张倩。

    张倩正在柯霞的指点下，学习救助护理，两人看见韩鸣进来，一起停了下来。

    韩鸣让张倩给夏文嫣送药去。

    张倩望着韩鸣，眼里有异色，“韩哥，我有一点事，要对你说。”

    韩鸣心中纳闷，但还是点头答应。两人一起走出来，来到僻静处说话。

    “韩哥，我这次是真看见鬼了！”

    张倩眼里流露恐怖，脸色变得苍白，“何警官已经死了，变成了厉鬼，从身体里面出来。飘啊飘地，脚不着地，飘了一圈之后，又回到身体里面。”

    韩鸣疑惑地看向张倩，张倩有点着急，

    “韩哥，我说得都是真的，亲眼看见！哥哥，他现在忙得很，都不理我，只好告诉你了。你若是不相信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韩鸣沉吟，缓缓问道：“你是什么时候，看见何警官变成厉鬼，从身体中飘出来？”

    张倩脸色变得骇然，仿佛厉鬼就在身边似的，颤声说道：

    “午夜零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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