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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时间，应该不是九五年。

    是九七年，还是九八年吧？

    难道是他这只蝴蝶的出现，略微改变了历史。

    让这高老提前离世？

    “咳咳。”

    “咳咳咳。”

    高老一番干咳，拍了拍林建国的手：“现在我是没法坐起来，和你学做菜了。”

    “人老了，不中用了。”

    “高老您这是哪里话？”

    “您好好休息，我去给你坐东坡肉。”

    “您很快就会痊愈了，这都不是问题。”林建国笑道：“一定很快就会痊愈了，您放心吧。”

    “您老当益壮，一定是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哈哈。”

    “你这个年轻人，说话真是好听。”伸手指了指林建国，高老笑道：“我自己知道自己，是该去见我那些老战友了。”

    “这没什么。”

    “没什么好避讳的。”高老笑道：“多活了好几十年，我已经够幸运的了。”

    “当年我身边不少战友，都是上午补充到连队，下午就没了。”

    “我能活到现在，已经是老天给面子了。”

    “也该走了。”

    “这——。”

    看这阔达的高老，林建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高老可以平静的谈论死亡，可以无所谓的面对死亡。但是林建国，却不可以这样平静的讨论死亡。

    尤其是当着高领导的面，和高老说死亡。

    “爸，你不要胡说。”

    “我已经从燕京请专家过来了。”

    高领导对林建国挥了挥手，示意林建国去做菜后，便亲自坐在高老身旁，喂高老吃药：“燕京来的专家，会对您进行专家会诊。”

    “一定可以治好您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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