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那场大病以后,自己便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了,她也有讲给其他人听过的。 第一个就是讲给姜年听,姜年那个时候面上虽然是应的,但私底下却花了钱给她找了大夫看病,还说一定会治好她…… 相信她都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情了。 亲弟弟尚且如此,其他人就更不必说了。 后面她又讲给了几个朋友听,他们都不信,不仅不相信,还觉得她疯了,得了晦气的病,纷纷远离了她…… 自那以后,她便没有再同其他人说起过自己与旁人的不同,只说自己会算卦。 姜年之后,将军是一个,师傅是一个。 因为已有前车之鉴,所以她讲给将军听的时候也没有报太大希望,只是想讲给他听,并没有希望他能完全相信自己。 “将军,这么相信我?”她推着他,声音很轻很轻地道。 谢承坐着,终于轻笑着回了头,黑眸深邃,瞧着她道,“是啊,现在可以喊我声哥哥了?” 姜拂垂着眼睛,正对上那双狭长好看的眼眸,原本清澈的嗓音微有些发涩,道,“你就不怕我是胡说的。” 谢承眼眸弯了弯,菲薄的唇角轻轻上翘,嗓音低沉悦耳,有些无所谓似的道,“那我也信。”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