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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他笑着，示意自己没事。

    顾夏也不好再多说，只能让他一个人多待会。

    ****

    车上，瑶瑶已经在商则樰的身上睡着了。

    夏明悦冷声道，“把孩子给我吧，在路边停车就行。”

    以前没见他这么抱过女儿，今天是抽的什么风。

    “让她睡吧，我送你们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回。”

    “明悦，我这次回来，不是跟你吵架的。”他微微拧眉。

    “那你想做什么？你希望我对你什么态度？”夏明悦觉得他可笑，他是怎么做到在她面前还能如此心平气和，理直气壮？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对她的父亲都做过什么？

    夏明悦握紧了拳头，压抑着愤怒，“商则樰，如果不是有瑶瑶在你我之间，我不想让她以后要面对自己父母互相伤害的局面，我早就恨不得杀了你。”

    她咬牙，压低了声音，尽量不去把瑶瑶吵醒。

    商则樰皱眉，“你就这么恨我？我知道那件事是我的失误，我以为东西在你父亲手里，是底下的人失了手，可我一直在尽力的补偿你，甚至娶了你，你还要我怎么做？”

    明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她听见的是什么？

    他的口吻，仿佛他对她已经做到仁至义尽了，仿佛在施舍她。

    她笑了，“你觉得你娶我，是对我天大的恩赐是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你不爱我，你娶我，让我四年来面对冷冰冰的你，然后开始产生自我怀疑，你还觉得你对我很好？商则樰我真是没见过你这么无耻的人。”

    她的情绪逐渐的有些失控，说话的声音也止不住提高。

    声音大了，瑶瑶就皱眉，几乎要醒来。

    瑶瑶迷迷糊糊的揉眼睛，“爸爸妈妈，你们又在吵架吗？”

    明悦偏过头去，眼眶已经通红。

    商则樰则拍了拍瑶瑶的背部，“没有，爸爸妈妈在讨论事情，妈妈的声音大了点而已。”

    “我不想你们吵架，为什么别人家的爸爸妈妈可以开开心心的在一起，我的却不可以。”小丫头迷迷糊糊的说出心里想法。

    明悦偏着头，听见这些话，眼泪止不住落下。

    她用手抹去，尽量不让瑶瑶见到她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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