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谢行蕴轻嘶了声,唇被她咬破,他停下动作,低头睨她的模样像是暗夜里的吸食血液的妖孽。 殷红的液体流下,滴在白羡鱼的白净漂亮的额头上,像是心尖血,朱砂痣。 “放开我。” 白羡鱼扯下自己的衣裙,拼命挣脱开他的手臂。 谢行蕴目光迷离,上前一步,像是又要抱起她。 白羡鱼立刻兔子一样蹿的老远,慌慌张张地把衣服带子系好,将额头上的血迹用力擦干。 就在她系好了准备出门的时候,谢行蕴又轻而易举地从后单臂抱起了她。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白羡鱼心里更慌了,看样子是果盈要来了。 她猛地抬头,在谢行蕴的脖子上咬了一口。 脖子向来是脆弱的地方,即使那个人是谢行蕴也是一样。 果然,他手臂下意识松了些。 白羡鱼趁着机会又踩了下他的脚,顺利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 她一得了自由,就马上整理好衣襟,“果盈嬷嬷,你快进来,谢行蕴喝醉了!” 一连串的痛感接连袭来,像被只奶猫抓挠咬了,谢行蕴清醒了一瞬。 这时,门正对着他打开,与此同时,一件袍子盖在了他身上。 果盈一进来,就看到这还在发烧的人光着上半身站在这,还只披了一件袍子,顿时皱了下眉,可对着白羡鱼态度还是很恭敬的,“白姑娘,麻烦您和我一起把公子抬去床上吧。” 白羡鱼的神魂好似还没有归位,懵懂地嗯了声。 果盈把手上的汤药放好。 谢行蕴半醉半醒之间,被两人合力抬到了床上,放好他之后,果盈松了口气。 她刚才看他的体温,不像是发着高烧的,她并没有问白羡鱼怎么他没有发高烧,而是庆幸道:“幸好没烧了,不然长公主殿下又得担心一整晚。” 白羡鱼现在才回过神来,郁闷地看了眼那几个酒坛,“他房间里怎么会有这么多酒的,现在病还没好,要是没有人发现,估计还得拖几天才能好完全。” 主要还是,醉酒的谢行蕴太吓人了,像是要吃人一样,她现在唇瓣还麻着。 果盈显然也是刚看到的,她也奇怪,“奴婢也不知道公子这酒是哪来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