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白羡鱼一路被静安长公主挽着胳膊,看起来两人是一块散步,还有些下人纳闷这白五小姐什么时候和长公主殿下关系这么好了。 实际上女孩的胳膊一直被扣着,即使白羡鱼说了她不会跑,静安长公主也不放心。 直到两人到了院子里,谢行蕴院子里留的人很少,果盈在白羡鱼来之前就只安排了两个签了死契的奴仆服侍,这样就嘴牢,没人敢乱说。 静安长公主见白羡鱼一路态度都挺好的,语气也好了些,但还有些能听出来的着急,“昨晚上御医给蕴儿开的药,现在都还没有喝一口呢,谁去喂都喂不进,你看看能不能把药给他喂了。” 白羡鱼这一路都不知道听她说了多少遍了,于是点点头,“知道了殿下。” 静安长公主看着她推门进去,忽然心里起了一种很微妙的感觉。 “果盈,你说白羡鱼在面对我的时候,是不是太自然了些?” 果盈点点头,“是很自然,落落大方的,很有大家风范。” 静安长公主以前一直以为白羡鱼是个高傲且记仇的,但第一次见面就让她改观了几分,虽然威胁的话是从她的嘴里说出来的,但是白羡鱼不卑不亢的样子确实有些将门女的胆识。 今日一见,她就能在面对她的时候脸不红心不跳。 要知道别的贵女,只要见了她,不是吓的身子发抖就是过于谄媚,真正做到自然得体的,静安长公主扪心自问了下,似乎还真就只有白羡鱼。 “这娇养出来的女儿到底是好些,是见过世面的。” 静安长公主甚至想,白羡鱼给蕴儿做正房娘子也是可以的,蕴儿这样喜欢她,兴许没两年就能添个孙子孙女。 她瞬间抖擞精神,隐隐有把白羡鱼当成儿媳的感觉,“果盈,白羡鱼之前也受了风寒吧,你派人往屋里多加些炭火。” “是,殿下。” …… 白羡鱼关上门,缓步走进内间。 紫檀木雕花大床上,男人双目紧闭,眉心在睡梦中都还没有松开,额头上有层薄汗,面庞刚毅俊美,即使是病了,身上那股子寒意也未曾消退半点。 白羡鱼很少见谢行蕴生病,但好像重生之后,他不是受伤就是生病。 她取过一旁的巾帕,在热水里浸湿,然后拧干,坐在床边给他擦了擦汗。 手指一碰到他的额头,白羡鱼就皱起了眉,谢行蕴的额头很烫,若真是烧了一晚上了,也难怪静安长公主这么着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