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是。 白羡鱼脚步顿住。 她忽然记起娘亲随父亲一通前往边关之时,曾给她留了一块暖玉,让她从小佩着,后来被老夫人拿走了,至今都没有给她。 “让他们先守着,我亲自去取一样东西。” “是。” …… 殿试的日子越来越近。 静安长公主刚一听到谢行蕴回府,便带了人赶到镇北侯府上。 结果一进来,就看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长子。 萧正站在一边,心中暗道一句糟了,“长公主殿下万安。” “这是怎么了啊?”静安长公主看着坐在主座上的男人惊骇道:“你家主子酒量差,你不知道劝着点吗!” 萧正低着头,心里叫苦不迭,他也想劝,可是劝不住啊。 满室的酒味,静安长公主看着他俊美的脸庞上面还有青色的胡渣,心疼的不得了,“我儿,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顺心的?” 谢行蕴眼皮掀起又阖上,疲惫出声:“没有。” 静安长公主不知如何是好,“那你喝酒做什么?还喝这么多。” 谢行蕴身体坐正了些,薄唇吐出两个字,“不多。” “这叫不多?你这都快变成酒水铺子了!” 静安长公主哪里见过自家儿子这样低落的神情,他从来是个稳重的性子,今天这样肯定不是巧合! 前些天就有些不对劲了,忽然说要去佛恩寺礼佛。 她当时就想,倘若要是真悟出了个什么,看破红尘了,剃了头出家了那如何了得! 可是她又想,像蕴儿这样想要什么都有的,应当不会想不开吧。 可眼下回来就这样了,静安长公主是又急又担忧,“蕴儿……” 谢行蕴半阖着眼,这么短短几日便憔悴了不少,眼下乌青,高马尾也散了些,凌厉双眸没了平日的攻击性,倒像是陷入绝境的狼王。 他笑叹了口气。 静安长公主问了几次无果,沉默良久,偏头眯眼喊了萧正出来。 “跟我来。”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