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想她前世跟叶景言那沙雕从精神病院偷溜出去唱k的时候,每次都能把叶景言喝趴到钻到桌子底下去。 啤酒,两箱打底! 酒量,是能练出来的。 而这幅身体,还没经历过酒精的洗礼,因此格外的脆弱。 她盯着他嘴唇上的结痂,脑海中,忽然闪过几个零碎的画面。 她跪坐在他的身上…… 捧着他的脸颊…… 一口就啃了下去…… 亲亲嘴…… 吃糖果…… 视线下移,来到他的锁骨…… 白鹿瞳孔地震,整个人都蜷缩起来了。 是梦吧!吧!吧! 一定是梦! 霍衍放单手托腮,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小脸儿跟调色盘似得,变来变去。 呵,终于想起来了是么。 只是几个零碎的画面,就已经让白鹿耳根都红了,她都不敢抬头去看他了。 小小声怯懦的问他:“霍老师,我昨天喝醉之后,没有做奇怪的事情……吧?” 霍衍放斩钉截铁的回答:“没有。” 她昨天做的那些事,不是奇怪的事。 不远的将来,他们会天天做,做得更多。 白鹿松了口气儿,确认那零碎的画面,只是自己又做了一场春梦。 她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胸脯,贼眉狗眼的偷瞄他:“阿随。” 霍衍放勾唇,浅笑:“嗯?” 白鹿:“那睡衣……是谁帮我换的呀?” 霍衍放:“空乘。” 白鹿立刻回头。 负手而立,站在旁边的空乘小姐姐,立刻给了她一个露出八颗牙齿的标准笑容,伸出手优雅的晃了晃:“是我。” 另外一个空乘小姐姐也晃了晃手:“还有我。” 鉴于空乘小姐姐笑的实在是太标准了,没有一丝破绽。 白鹿愣是没好意思开口询问。 她脑海中又闪过了一个画面。 更为羞耻,更为社死。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