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从郑娟家出来,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对于现代人,晚上八点连夜生活开始都算不上,而在这个年代,这个时候,绝大多数的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 这让刚刚喝了四两高度烧酒、双腿有些发软的陆天,多少有些兴奋,以至于站在风雪中,恍惚了良久。 冻得脑袋发木了,才想着回家。 打开房门,进到屋中。因为在郑娟家呆的太久,炉子用湿煤烀上的缘故,屋子里透着凉气。 陆天脱下大衣,蹲下身子,拿起炉钩子伸进炉坑,用力勾着炉膛中湿煤压着的炉火。 一阵阵煤灰从炉坑里飞出,呛得陆天直咳嗽。 十多分钟后,炉火透开。 陆天站起身来,在炉子边上的煤槽子,撮了一锹大块煤,掀开炉盖,把块煤倒进炉子。 系统给的大块煤确实好烧,没用上十分钟,炉火窜起,外屋一下暖和许多。 外屋炉子燃起,陆天又从煤槽子中,撮了一簸箕大块煤,进到了里屋。 屋里是站炉,没法用湿煤封火,每一次都需要现生。幸好系统给了现成了柴火,陆天不用劈柴,省了不少力气。 系统给的柴火又干又碎,柴火很快被点着。 点着后,陆天将外屋撮的一簸箕大块煤倒进站炉。 柴火被块煤压住,没多久块煤的间缝中透出了火苗,跳动的火苗越烧越旺, 屋子一下暖和了起来。 站炉火起, 陆天又用水勺从水缸中舀了满满一水壶的水, 把装满水的水壶放到站炉上。 两个炉子摆弄好,用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时间,看墙上的挂钟, 已经过了晚上九点。 伸手摸了摸炕头和火墙,已经热乎起来, 坐着, 温度刚刚好。 于是, 陆天脱下外裤,只穿着厚厚的绒裤, 爬上了炕,靠着火墙在炕头坐了下来,伸手拿了一床小被, 盖在腿上。 一个人, 屋子太静, 甚是无聊。 陆天抬起右手, 拧开了放在窗台的电匣子,听起了无聊的不能再无聊的广播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