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指定不能。 这丫双手一叉腰,大有一副村里阿婆要和人对喷的架式。 “你们这一个个光长个子不长脑子的家伙,就光看到户部每年有多少税进来了,怎么都没看到户部每年要出去多少? 你们的年奉不是钱?你们每月领的福利不是钱?有地方出现了灾情,赈灾出去的银粮不是钱? 要使银子的地方海了去了,一年就那点子税收,每每到年底国库都是空的。 再说了,哪一年有欠你们军饷了?” 武将许多都嘴笨,一时还真被凌步群这些话给绕住了。 感觉哪不对,可又一时寻思不出来到底哪不对,急得脸红脖子粗的直喘粗气。 武将大部分都不像文官那样的顾虑多,他们喜欢直来直往,也更团结。 看站出去的武将被怼得接不上招,立马又站了另一个出来。 “凌尚书所言不假,的确每年户部从未欠各军中军饷,可凌大人,您是真不知还是唬我们?又是有哪年的军饷是按时交接的? 我等在外以命与敌相搏,你们常常一拖就是拖我们一个月两个月的军饷,又可否明白,那就等于是在要我们的命。” 哎呀这话重的。 麒麟国历代的皇帝都重武轻文,虽不明显,但这点百官只要是不蠢的在皇上行事的小细节中也都能看得出来。 现在有武将站出现指责户部尚书要害武将,甚至是害军一队;这罪名要是成立,不说一个尚书之位要丢,九族都会被连累都有可能。 不只是凌步群脸色变了,好些文官的脸色都是大变。 他们看着说话的那位武将,都大有一种‘原来你是这种人’的指责和不可思议极忌惮。 看来,武将中也不是全是直肠子啊,瞅这位,不就一开口就想要凌尚书一家子的命? 他们以后若是要对付武将,可不能再大意了。 郑相诧异的挑了挑眉,左相眉心微拧了下又松开,尚成锋意味不明的勾了勾唇,祈宝儿,祈宝儿没表情的站着。 反倒是说话的这位被人盯得自个都懵,他,说错了吗? 不过当了好几年户部尚书,被人酱酱酿酿威胁过都数不清次的凌步群表示他还稳得住,只是刚才没形象叉在腰上的手已经不知何时放了下去。 他愁苦着脸说:“桂将军,本官的难处你们是不知道,国库实在是拿不出来,本官也没办法不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