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 话新学校-《你是我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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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城如其名字一般,花期很长,环境清明,令我六根清净,我没有办法做馥汀兰那般能忍受孤寂并享受高处不胜寒的滋味,我不是那种被放养过的孩子,馥汀兰好不容易生下一个女儿,又是这般特殊的情况,虽说日子一直顺逐,她却一直将我养得十分精贵和闭塞,趁此大好时光,我有很多的求知欲,上学的事充满着吸引力。虽然馥汀兰会让我化名去上学,并派出两名助手时刻跟在我身边,但除此之外我完全可以自由行动,她不仅同意了我上学的事,还应允了我很多计划,比如学习古琴和围棋,与我而言,这样的新生活没有什么不好。
那时的我,不过十二、三岁,若说过去的事完全不挂心那是假话,但是时间真的是个可怕的东西,正如馥汀兰所期盼的那般,那些事离得越来越远,远得我已记不清,连同白良一家人的面貌,我很快从一种莫名失落的情绪中振作起来。
眼看着陈思源十八岁生辰日近,他似乎更忙碌了,我差不多有个把月时间没有见过他,待他回来时,他已长成个十分英俊的少年,一身笔挺的西装,卓然而立,虽然那面容还是不苟言笑了些,却已然有了当家人的威仪。
他回来时,馥汀兰将他留在客厅,一个人去了书房。在我的记忆里,陈思源从来没有离开过家这么久,他这次实则秘密去了国外,并将陈思源的名字留在了那边的一所国际学院,那边无论学业还是起居都相当严格,而他用了非凡的手段将本人移花接木的又送回了花城,只用了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日,不得不说他的雷霆手段真是骄纵的狠,宽着心坐在茶台边,为自己沏了一泡热茶。
女孩子终究心思还是要敏锐些,这些细节都让我抓在眼中。我看见他十分的亲近,抓住他的衣袖摇晃着,一幅乖巧柔顺的样子,“哥,你过几日也与我一起上学吗?”
陈思源呛出一口茶水来,摸摸我的头,“我毕业了。”
我后来长大了才知道,他说出毕业了这样的话是有多违心,他多年里一直充当着我的陪读罢了。
正因为这么段因果,自然是要诚心诚意邀约,我大受打击,怎么说我们也是六年多的同窗,两厢虔诚探讨过很多的书页,虽然我不得不承认他和白良都属于高人一等的耳聪目明,但白良更擅长理科,陈思源却擅长各种学科,纵然如此,我迎着那无法理解的话,也并不是深信不疑,定要问个明白,“你偏偏要听馥汀兰的话,去国外读书吗?”
自然他便也不会解释,那如宁水般的日子,也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说起陈思源人生中都是善意的谎言,无论主动或被动,他被我这么一问,一种信仰倒塌的空虚迎面而来,并不想深情意切的编造一达通的胡话晃点一个孩子,于是岔开话题说起他在国外的所见所闻,我正被丢在一座山沟沟里,有人花了心思与我聊天,又是一些新鲜话题,让我神往,引着我十分崇拜他,我虽被一直宠着,却也委实好哄,坐在一旁默默无言地听着,很快便也忘了自己要问他的话了。
三天后,我们一起到了彩虹小街的一所私立学校,这里仅距离新住所不到两公里,而他不仅夸张的开车亲自将我送来,还在附近安插了很多的保镖。我很惊讶于他什么时候学会的这诸多本事,怔怔的看着他,“哥,你什么时候会开车了?这也太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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