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有些人没拿到也就罢了,可那几个练五禽戏的没拿到,就慌了。尤其楚安宁走的时候,还站到一人身边,拍拍他胳膊:“五禽戏练得不错。” 此人苦哈哈的喊道:“殿、殿下,臣以后绝不会在官署里练五禽戏。” “这是为何呀?你练的不挺好吗?练,继续练,左右你也练不了几年了。” 说完就潇洒走人,却把此人吓得面色苍白,何、何意思?他要死了吗? ** 二皇子与楚安宁分开后,气归气,可事情还要做,又命人去张贴通知,张贴完去找户部的人,户部于别的事情上都一般,唯独收钱时候勤快,当下就借两个给他。 几乎半日功夫,所有路段取名权就被抢夺一空,卖到最后的时候,还有几个人为此竞价,以至于他们多赚万两白银。 看着白花花的银两,他与户部之人都有些心潮澎湃。 “二皇子,太女殿下褥羊毛的功夫了得,全京城的官宦、勋贵乃至商人都被她褥个遍。光去年的单车从大臣、勋贵手里就抠走几十万两,从那些商人手中抠的还没算呢。眼下这取名权,又抠走将近二十万两,这还只是一部分的路段,若她把全部道路取名权都弄出来售卖,岂不是更多?” 二皇子:“不能全都弄出来,那些人想要的是金册,金册贵在稀,多了就没人想要了。这银子你们先送国库去,我去命人弄金册。” “是。”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