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东京城,一如既往繁华。 前些日子下过一阵春雨,淅淅沥沥,平添几分春色。 等春雨过后,便是四五个艳阳天,温度渐渐升高,那河畔的柳树,那抽条的枝桠,随风飘荡,像极美人的腰肢。 平常没有上值时候,徐宁便会呆在家中休息。 时而陪伴家人,要么在后院演练武艺,这是吃饭的本钱,力气如果不打熬,日子一长,便是一身力气都会退化。 练功练功,从来不是三两日的事情,而是长久的坚持与训练。 徐宁皮囊生的极好,六尺五六长身体,团团的一个白脸,三牙细黑髭髯,十分腰细膀阔。 素来沉稳的徐宁,今日心情颇有些沉重,一早迎过贵客,此刻这位教头的心情,上下起伏,着实烦躁的很。 徐宁住的院子,在寸土寸金的东京,宅院并不大,他站在正厅屋檐下,双眸有些失神。 这个沉稳而爱家的男人,此刻在屋檐下来回踱步,脸上的神色,掩饰不住的凝重。 纵然是渐暖的日子,可是春风透牛皮,徐宁穿着厚衣,迎着冷风,竟感觉有些寒冷。 这一股冷意,吹得久了,让他有一种错觉,好似是从心底衍生而出。 徐宁一只手负在身后,脸上的神色时而舒展,时而凝重,明显在思考着什么。 明明风在吹,徐宁却不肯回到屋中,那眼眸中的光芒明显在思考。 一身深绿长衣,腰间系着带子,头发梳理的整齐,修长挺拔的身形,换做任何一人,都是极为欢喜。 门外忽而走来一个美妇,女子生的极为貌美,慈眉善目,目光柔和,她径直走来,一把握住徐宁的手。 徐宁的手很冰冷,显是被寒风吹得久了。 “官人,还在担心吗?”来人正是徐宁妻。 徐宁深爱妻子,家庭和睦,两人非常恩爱,关系与旁人大不一样。 “终究是某些人不怀好意,胡乱散播,非要说家中甲胄乃是一等一的宝贝,现在倒好,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高俅派管家来此,嘴上说要买甲胄,分明是看上咱们家的保甲啊。”徐宁一脸无奈说道,“往昔都说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我还不以为然,只是高太尉连祖传宝甲都想要,真是太过分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