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想你是,我近来取得一个妻子,也是你的嫂嫂,清河县人那帮地痞无赖,都来相欺负我,我这身板,哪里有人做主,却是难过而悲催。 若是你在家时,他们谁敢来放个屁? 我如今在那里安不得身,只得搬来这里赁房居住,因此便是想你处。” 这武大郎说得轻巧,好似轻描淡写,可是一句句之中,那都是满满的血泪与无奈,还有一种想要施展不得的苦闷与自卑。 武二郎听到这话,却是肝肠都要心疼断了。 他的眼眶又是一红,大怒道:“哪个泼皮混账,敢招惹大哥,让我去撕他的皮,将他的狗腿都打断,好为哥哥出气。” 大郎却道:“都是过去事,你现在是有身份的人,不能莽撞,往后你还有大好前景,现在大哥到这里谋生,二郎既然回来,也算是圆满。过去便过去,不提也罢。” 武松心中又愧又羞,那口中跟吃了黄连一样,苦的难受,他望着大哥。 这才多久不见,这矮黑身子,却是又苍老不少。 唉! 武松心中默默发誓,从今往后,便再也不与大哥分开,要好好照顾与他,不让他辛苦为难。 这么一想,武松问道:“大哥,您方才说娶亲,这又是寻得哪家人?” 这武大与武松是一母所生两个,武松身长八尺,一貌堂堂,浑身上下有千百斤气力,不恁地,如何打得个猛虎? 这武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生得狰狞,头脑可笑,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 武大郎笑了笑,道:“说来也是我的运气,不过这运气好与不好,我眼下还不晓得。那清河县里有一个大户人家,有个使女,小名唤做潘金莲,年方二十出头,颇有些姿色。因为那个大户的主人要缠她身子,那女使只是去告主人婆,意下不肯依从。 那个大户男主人以此恨记于心,却倒赔些银钱,不要武大一文钱,白白地嫁与他,却是报复一般。 我跟你这嫂嫂相处也还好,只是不少人都觉得我这种人,不配与你嫂嫂为亲,时常有人过来嘲讽笑骂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