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他以为这一眼过去,能够直接对视上她的眼睛。 可她醉着,脑袋半垂,他那么一用力,把她给推得不舒服了,精致苍白的脸紧紧皱起,无意识的咬了唇,挽在他脖子上的手想要往回收,想要抱住他。 南谨言却不让,非要从她脸上看出个所以然来。 说刚才那句话的时候,她究竟是带着什么心思说的。 他要将她放下,可殷素素的脚偏就缠在他腰上了,他便又重新搂住她,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往上抬起,“什么意思?” 许是用在她下巴上的力气重了些,殷素素不舒服的想要躲开,南谨言暴躁的抹了把脸,咬着后槽牙道:“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啊?你倒是跟我说说,我什么时候不要你了?!” 殷素素被他吼得头疼,唇线攸然抿得很直,似乎在忍着巨大的痛苦。 南谨言一通吼声之后,室内静谧得让他暴躁,再一看分明没有意识,却说那些混账话来撩拨他的殷素素,就恨得心里牙痒痒。 他将殷素素放进床里,她脸一挨着枕头,便没动了,盖着被子躺了一会儿,脸色从苍白到慢慢有了血色,但眉心一直没有松开过,鼻息间呼出的气息也是滚烫灼热的。 南景深站在床边看了一会儿,恨声说了句:“真是欠了你几辈子的!” 然后转身出去了,到厨房里煮姜汤。 …… 十月初,天气已经有了很明显的凉意。 老宅后院里的几颗银杏树开得很好,金色的叶子遮天蔽日般,将澄澈如洗的天幕也染成了淡金的颜色。 殷素素也是在天气转凉的十月离开的。 她走的悄无声息。 意意还是从宋凯茵嘴里得知的,只因去做产检的时候,宋凯茵照旧挂的殷素素的专家号,却被告知殷素素之后几个月都不会在医院里坐诊,被医院派去了偏远山村里做义诊。 意意还不相信,给南景深打了电话去确认。 “真的走了?” “嗯。”南景深应道,声线里没有丝毫的起伏,“走之前和老爷子说了一声,老爷子郁闷着了,谁也没说,等所有人发现的时候,他已经冲到市政厅去闹事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