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直到台上的男人停下了滑动的手指。 台下一角响起了轻轻的掌声,秦键也轻轻的鼓起了掌。 男人起身拎起了脚下的酒瓶,缓步的走下了舞台,随便的坐到了一张空着的桌子上,将瓶中的酒一饮到底。 这时,整个大厅的气氛才松懈下来。 甚至有人用不大的声音邀请着他再来一首,他并未理会,只是对着吧台的方向扬了扬手中的酒瓶。 很快一个侍者端着一瓶酒送到他的桌前。 嬉笑声,谈论声,渐渐蔓延开。 酒馆的气氛越来越高涨。 期间偶尔也会有人上台一展琴技,从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到巴赫的前奏曲,什么作品都有。 而且无论你的技艺如何,总能得到掌声和赞誉。 不过其余的时间内都会有一个固定的人从后台上来演奏,应该是属于酒馆里的钢琴手。 “这儿地方真不错,像是一个真正属于古典音乐爱好者的聚集地,除了东西有点贵。” 在这样的环境氛围下,仅仅只是坐在一角,端着一杯散发着冷气的八十八元一杯的咖啡,就足够让人感到十足的惬意。 一个小时过去了,耳边的音乐未曾间断。 秦键舒服的蜷坐着,目光游离在舞台与人群之间,渐渐的陷入了某种思绪。 作为巴洛克时期重要的音乐题材,fuge代表着严谨,平衡,守序。 在这样一个以fu***名的空间内,就像一座扎实却不厚重的岛屿。 人们似乎正在以一种守序的方式去平衡音乐与酒,或信仰与其他。 遁与事实的纯粹瞬间,不止有酒,还有音乐。 坐在一间如此东方情调的时间里聆听西方,本身就像是一场无尽的异国旅行,像别针上的回音,久久回旋,一切烦扰都可以抛之脑后。 音乐在引人的深思同时往往总会把问题的根源指向哲学。 秦键仿佛感受到了某种指引,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 良久。 秦键回到了眼前的美式咖啡,耳边的嘈杂声再次清晰了起来。 疑惑的抬起头,舞台上的钢琴前再次空出了一个座位。 盯着钢琴片刻。 秦键轻轻的将手中的杯子放下,像是被脑海中的某种意念驱使,起身慢慢的走向舞台。 大厅里渐渐地安静了下来,有人轻轻的鼓了鼓掌,相比起驻店的钢琴手,大家对于这种自发上台的陌生人更热衷。 大多数人的目光都望向了舞台,除了极个别,比如握着酒瓶的男人和她同桌的少女,外加一个酒保。 酒保在专心的为客人调着酒,显得很专注,而男人与少女并没有被周围的气氛所感染,一直沉侵在他们自己的对话当中。 “老师,您的意思是开幕式一结束比赛就开始吗?” 男人点了点头,又灌了一口酒,“第一轮的曲子定了吗?”完全不符合形象的清澈话语听起来没有半分醉意。 “嗯。”少女的声音有些冷清,“f小调奏鸣曲。” 男人仿佛没有听到少女的话,渐渐的回过了头,看向了舞台方向。 秦键没有选择任何一首熟练的曲目,并不是担心在这个敏感的时间敏感的地点斜漏了自己的某一张牌。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