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外16-《重生渔家有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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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那些叫嚣着的人在看到上面写的事情之后,脸色变的非常的难看,所有的怨怒都消失的干干净净的,谁都不敢再开口了。

    “我原先觉得,大家好聚好散,虽然你们在这边工作了几年,甚至十几年的,但我们也没亏待你们,该付的工钱都月月付的清清楚楚的,按理说,我们谁也没错,”伽宁见众人脸色变了,到有了息事宁人的意思,她却不答应了。

    这些人,不警告的狠一点,是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的。

    “当年,鱼市场新搬到这里,谁都没觉得这里有什么好的,谁都不看好这里,”伽宁继续往下说:“我妈咪是第一个在这里买房子的人,也是第一个在这里买商铺的,她那个时候,不知道生意会怎么样,只想着买下来之后,拼搏一把,能把我养大……,”

    “我爸爸为了让我妈咪高兴,所以大手笔的一下子就买了这些铺子,这都是合法合规矩的,”抿抿嘴,她说的都有点难受了。

    “可偏偏的,因为有人眼红,就故意制造出不实的舆论来,污蔑我妈咪怎么怎么的,我家自己拿的钱,买的房子跟铺子,赚的钱,怎么就不干净,怎么就挡住了你们发财的路?当初,就是给你们机会,你们会下定决心买那些铺子吗?你们连房子都不买,还想着铺子,你们扪心自问,这闹的有意义吗?”

    “要不是我妈咪,要不是我大舅舅,沿海村会有现在这样的改变吗?”

    “别的几个村,日子也就刚刚好,不好的,甚至还有一大堆的债务,他们是真的靠海在吃饭,风里来,雨里去的,真的很辛苦……你们回去问问自己的长辈,当初是不是过的一样的日子?”

    “因为沿海村改变了,你们可以在门口就能赚到钱,不用再感受那种辛苦了,你们反倒不满足了,这不,我是成全你们,好让你们可以找到更好的,赚更多的钱,免得被耽误了!”

    想到这些人背后做的,她就一肚子的火。

    但是,她也不能真的绝情到把所有人都往牢里送。

    要真的那样做了,关一段时间,人家出来了,为了报复,那真的是什么事情都做的出来的。

    妈咪的铺子里,以吃为主,要是万一被人家得到个机会,下下毒,做点什么下三滥的事情,她哭都来不及。

    所以,给了他们最直接的证据,让他们都闭上嘴。

    原本还想着被解雇的人会不会得到什么好处,心里有了二心的人一看到这样的阵仗,都不敢动了。

    万一跟他们一样,哭都来不及。

    “说实话,离开沿海村那么久了,我对这边也没什么感情了,”伽宁毫无顾忌的说出了自己心里的想法,让好些人的脸色变了变,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感觉。

    “我妈咪几年才回来一次,对这里,你们觉得她有多少的感情?要不是为了让这里更繁荣,让你们有工作,有必要开这些吗?我家缺不缺钱,你们心里都明白,所以,别闹着想什么,鱼市场就算搬了,我家铺子生意做不下去了,我家也不缺那个几个钱,这些屋子,铺子,也不会卖的,那是我爸送给我妈咪的第一份礼物,你们谁都被惦记了!”

    挑明说了,就能让所有人知道,他们真的不差钱。

    “你们好好想想,真的等这些铺子,厂子都开不下去了,你们没工作了,是真的要去买铺子做老板吗?你们确定自己能赚钱,不会亏本?要真的那样的话,你们大可离开,我是绝对不会阻挡你们发财路的!”

    她说的那番话,让好些原本蠢蠢欲动的人都不敢乱动了。

    赚工资,虽然不会发大财,但是,依着他们的本事,在家门口赚好几千一个月,真的不错了。

    开店做生意,看着好,可是,风险也大啊。

    万一亏了,他们哭都没地方去。

    所以,解雇了那些真正闹腾的人,原本有二心没二心的人都彻底的蔫吧了,谁都没有再闹腾了。

    剖开了说明之后,见没有人再闹了,伽宁才疲惫的转身离开。

    钟家兄妹赶紧的跟上。

    “嫂子,你给他们看的什么啊!?为什么他们个个都紧闭嘴巴,连话都不敢说了?”钟嘉儿凑到她的身边,满脸好奇的问。

    伽宁现在已经习惯了钟嘉儿的称呼,所以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们做的那些事情,足够去坐牢了,我就看着以前的情分,不想追究了,结果他们个个都蹦跶的欢快,我就让人家给搜罗的证据打印上,连刑法都写进去了,他们一看就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了,所以谁都不敢再蹦跶了!”做这些,也是很累很累的。

    “嫂子,你好牛!”钟嘉儿是佩服的五体投地。

    “呵呵……,”伽宁冲着她颇有深意的笑了几声之后,有些无奈的说:“我到不愿意这样,可那些人真的没有自知之明,”

    “那跟你没有关系,你现在能留着他们,没让他们坐牢,就已经很客气了,相信他们以后都不敢再闹了,”说开了,他们要还是觉得是吕瑶挡住了他们的发财路的话,那真的是无药可救了。

    伽宁抬头看了钟阚泽一眼,突然睁大双眼控诉道:“你好像长的很高!”

    钟嘉儿惊呆的张大嘴巴,一下子不知道要说什么。

    钟阚泽更是哭笑不得,“你平时难道就没有发现?”

    他们差了一个头。

    伽宁眨眨眼,然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之前都没关注,”

    她在生气跟抗拒中,哪里还想那么多。

    后来的话,他们靠的不是那么近,要么都坐下了,所以她根本没有发觉。

    但现在,却发现自己得仰头看着他,就无意中的脱口而出了。

    “朵朵,我觉得我该伤心的,”钟阚泽带着幽怨的控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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