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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爷说酸了，那便是酸了，说换一壶，那便需要再换一壶。

    她不再迟疑，立刻亲自到后方向管事宫女取了一壶酒，给楚云邪倒了一杯，从纱帐的侧面递了进去。包括桌子上那些瓜果点心，她也一并替她换了新的。

    沐九歌本在座位上吃着自己的东西，但是一直感觉到一丝丝不太和谐的眸光，微微抬头，却看见了楚王。

    这，是错觉吗？

    韩澈见沐九歌看向楚王，迟疑了一下道：“沐小姐可是与楚王殿下相识？”

    沐九歌摇了摇头：“不曾。”

    他们不曾见面，但是这楚王确实是出手帮了自己两次。难道，真的只是正义感爆棚而已？还是说，他有意拉拢自己的爹爹，这才帮她的。

    可是，上一次在皇后那里时，爹爹还未立下战功归朝。而他当时也未必就知道自己是沐言的女儿。

    更何况，今日他一出口便是要沐春茗的性命。春茗也是爹爹的女儿，为了一个女儿，就整死另外一个，确定那人会领情？

    韩澈微微敛眉：“那就奇怪了。楚王殿下并不是喜欢管他人之事的人，甚至……性格让人难以捉摸，下手更是决绝。”

    说实话，这楚王他接触的不多。相处时间比较长的，更是只有一次。

    是在大理寺审案的时候，接触过一次。

    那一次，是有人盗取了兵部布防图。

    那些都是死士，他们怎么审，也审不出结果。

    最后，还是这楚王审出来的。

    当时，他就在他身边。亲眼看见他的审理过程，将那盗图之人的筋骨一节一节的打折，然后用钢筋从手心脚心穿入。那残忍程度，即便是向他这般常年审理犯人的，看得都头皮发麻。

    最后，那人终于招了，只求速死。

    现在想来，任旧让他不寒而栗。

    不过，也幸好他是帮她，而不是存心刁难她，否则这西离又有几人能够护得住她？

    沐九歌其实也比较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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