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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妈一愣，脸上出现一丝讥讽：“大小姐自幼没读过书不能怪你，你说的那应该是狗仗人势。”

    沐九歌淡漠抬眸：“原来陈妈知道这个成语，只不过对我来说，你和她无差。”

    这话一出，陈妈惊住了，方才察觉到沐九歌的话外之意。

    她在说自己是狗，也说夫人是狗。

    “你……”

    沐九歌直接上前一步，眼神中寒光闪闪：“本小姐如何？”

    狗就是狗，吃屎一般的记性，昨日才教训过她，今日便又想要在她面前摆姿态？看来是她教训的还不够，她不介意再动动手。

    陈妈看着那冰冷的眼神，不自觉的生出了一丝惧意，再加上昨日那般的惨痛教训，竟然让她在明知道李氏会给她撑腰的情况下，都没干挑衅：“没，没有，大小姐很好……”

    沐九歌淡淡道：“本小姐知道自己很好。若是本小姐没有记错的话，你方才见到本小姐的时候好像不曾见礼。”

    陈妈额头不自觉流出薄汗，微微咬牙，但是手腕和膝盖却隐隐作痛。

    算了，就算是不甘，她也得忍了。毕竟她只是一个奴婢，而沐九歌再不受宠也是一个小姐，她收拾不了她，待会留给夫人收拾。

    “老奴见过大小姐。”

    沐九歌淡漠的点了点头：“恩。”

    应声后，转身就往府里走。

    陈妈直接傻眼了：“大小姐，你去哪啊？”

    沐九歌扬眉，淡淡道：“去哪，是本小姐的自由，岂是你一个下人能够质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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