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而文丑与颜良,此刻皆不在城中。 韩馥只需一纸文书,就能合理合法地夺回冀州。 普通的士卒,哪里知道上层大人物的斗争,他们只会听从命令。 韩馥以前是冀州牧,如今又拿着圣旨,而军营里能够说得上话的将领皆不在场,他们就算怀疑,也只能听命行事。 果不其然,只是小半天时间,别驾府外,就传来韩馥夺位成功,再临冀州的消息。 来自洛阳的圣旨,盖有传国玉玺的印鉴,毫无疑问是真货。 审配脸上惨白,心头萦绕起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意味。 太讽刺了,明明如今的天下格局,乱世景象已经显露,明明圣旨难出京师,冀州却依旧被一张轻飘飘地废纸所彻底颠覆。 难不成自家主公的基业,当真是建立在一片沙滩之上的吗? 竟是如此的不堪一击,经不起小小的一片浪花,就轰然崩塌。 别驾府外,韩馥带着手下从事程涣,还有数千甲兵,高调出场,对着里面劝降说道:“审正南,出来吧,袁本初大势已去,你就别再负隅顽抗了。” 咿呀呀的声音响起,紧闭的别驾府大门,缓缓开启。 自知无力回天的审配,开门投降,只是脸上依旧面无表情,冷冷地看着韩馥:“韩文节,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已经赢了?” 这目光,这态度,让韩馥暗暗心惊的同时,又感觉万分不爽:“审正南,如今你的生死只在我一念之间,说话时最好注意你的语气。” 程涣早就看审配不爽了,见他居然直呼自家主公的名讳,更是当场怒声呵斥:“审正南,死到临头还如此嚣张,你当真以为我家大人不敢杀你是吗?” 审配刚直不阿,虽已成阶下之囚,却依旧忠烈慷慨,面不改色:“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是想要我低头求饶,那是做梦。” 韩馥知道审配是冀州名士,当年在太尉陈球手下任事时,就因为对宦官态度强硬而名声响亮。更何况审家也是冀州郡望,这样的名士,身份背景往往很不简单,杀之不祥。。 因此韩馥也不敢过分开罪冀州的士族,只能放审配离开。 只不过放他走之前,韩馥又警告审配说道:“审正南,离开之后,切不可再与我为敌,否则下次遇见,定斩不饶!”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