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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跟我来。”

    聂初简看了眼坐在沙发上像没事人一样跟妈妈分享着苹果的童童，转身跟着祝昔木去了童童的卧室，只见他走进去后，手指着墙上的相框说：“问题就出在这里。”

    那是一张前主人留下来的相框，这里原本就是借租，不是卖房，所以当初主人家装物品都还在，相框不大，但里面却装着好些张单人相和群体相，有一张，照片时至少得有五十来个人。

    聂初简：“你的意思是，当时带童童到酒店的人，就在这些人里面。”

    祝昔木道：“不过我不能确定童童指的是谁，她现在还太小，受到的伤害常人不可想像，我不敢再逼她，要找到真相也只能慢慢来，如果逼她太紧，反而会害了她。”

    欲速则不达，这个聂初简懂的，哪怕催眠这种事情也不能对一个小孩做太久。

    屋外，响起童童咯咯的笑声。

    她是那样的天真无邪，完全不知道这件事情对她将来的人生意味着什么。

    这让聂初简更加内疚：“我不知道墙上的照片对她有影响，还让她睡在这个房间，不是对她造成了第二次伤害吗？”

    “其实童童的记忆已经有些选择性失忆，她可能无意之中看到照片一眼，后来就会无意识的想起来，当她没有想起来的时候，就不会感到害怕。你不必感到自责，我帮她抹过记忆了，只要不再看到这个相框，应该没事。”

    聂初简打起精神把相框取下来，找了个合适的时机悄悄塞进自己的包里带走。

    三个人和阿秀母女两告别下楼，叶子依然两眼小星星地看着祝昔木：“祝医生，你现在要去哪，不知道顺不顺跟，我可以跟你坐车吗？”

    聂初简抚额，花痴得也太明显了吧？

    还好祝昔木很给面子地一笑：“没关系，没顺路我也可以送你。”

    “真的，那太好了！”叶子高兴得几乎跳起来，立刻转身就跟聂初简说拜拜：“电台楼下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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