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坐在席位上的李休放眼看去,这周围高朋满座,但怎么总感觉少了一人? 他情不自禁地瞥向身旁的李昭,他在脑海中忽然翻找到了一个人的名字,那就是眼前这位叔父的儿子——李权。 “叔父,权弟在何处?” 或许李昭早就预料到,听到李休说了这句话, 于是脸上挂满了冷漠与愤怒,但很快又平和起来。 大庭广众之下,他也不想因为一个逆子辱没家门,所以他强颜欢笑地对李休说道: “权儿身体有恙,不能前来参与晚宴,孝然不必等彼。” “哦……”李休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个弟弟有些不太正常,甚至他记忆中的李权也很不正常。 总之一句话——他哪里都不正常。 但由于已经连续喝醉两天,李休坚决不再饮一滴酒, 就连母亲朝着自己敬酒都以丞相恢复禁酒令为由拒绝喝酒。 觥筹交错,酒酣耳热。这一夜,成都李府热闹非凡,自李休归来后,未来几乎每隔一段日子都会有客人前来拜访。 就如魏延所说,随着他的地位水涨船高,开始向其献殷勤的底层官吏越来越多,并时有时无地逼李休站队。 而这并不会影响到李休的立场,他的立场很简单,不站队,不搞派系,也不与那些人关系密切。 他是个武将,但同样也是个臣子,在这两个派系之间互相选择太困难,也太令他纠结,甚至稍有不慎会引来杀身之祸。 所以,李休宁愿被盖个莫须有的帽子, 他也决不会贸然站队,更何况以他的能力, 游走在两个派系之间简直绰绰有余。 以后有人要是质问或者是责备他,李休就可以拿出他的一套话语系统,“我从未说过要加入某个派系”、“你们自己献殷勤,我要是不受着,岂不是浪费”。 想想说这些话,李休就觉得解气,但是没到关键的时候,他是不会说这些话的,因为这极其吸引仇恨。 “阿母,儿便以水代酒,敬阿母一樽。”他这时忽然站起身来,并端起了桌上的铜樽向老夫人敬道。 见李休向自己敬酒,身为母亲的她岂能冷了儿子的心,于是她满面笑容地端起铜樽向李休回应道: “我儿孝顺体贴,为母欣慰也!这樽酒,应与诸君同饮,呵呵呵!”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