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标与陈恪分别后,便直接进了东暖阁。 刚一进东暖阁,老朱便问道:“陈恪那小子与你说了什么?” 这个事情自是没有什么可瞒着的,朱标直接回道:“去开济府上那次,是他邀请儿臣去的,为那个事情与儿臣道歉。” 这个事情,朱家父子虽吃了算计,却也不好说什么。 老朱自个儿不自知,朱标却是清楚。 若陈恪直接与他爹说,开济如何如何,他爹不一定会信的。 以此方法把他爹带过去,让他爹实际感受一下,倒真不失为一个最直接的办法。 “那小子心眼倒是不少。”老朱冷哼一声道。 说着,老朱又顿了一下,随之道:“不过咱倒是没想到,满朝上下竟会是那小子第一个给李善长求情的。” 对此,朱标也是略微诧异的,愣了一下道:“如此看来陈恪有时虽会趋利避害,倒也不失为忠义。” 这个事情与陈恪的关系并不大,陈恪其实不出头倒也没什么的。 老朱不置可否,也算是赞成了朱标所言,又道:“那小子不仅是那种给其三分颜色就能开染坊的主,且慵懒又滑头,得好生敲打着才行。” 很多东西,真不是陈恪不愿去做。 而是那些东西,他真不知道,需要给他摸索着过河。 孔圣人不都说过了,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知道的东西当然不能贸然承认啊。 对此,朱标未做言语,明显是赞成老朱所言。 在陈恪给李善长说了好话后,老朱又等了两三日,满朝上下也就只有十几人给李善长说了几句话。 当然,李善长属淮西派,自刘伯温一死,还能与之抗衡些的浙东派也彻底没落。 李善长也就再无什么死对头了,自是不存在有人落井下石。 凡是开口的都是为李善长说好话的,剩下的那些人要么就是明哲保身,要么就是趋利避害隔岸观火。 除却这些外,李善长本人却没有任何表示。 李善长虽不在朝中任职,但与朝中很多人都有往来,外面的这些风声他岂能不知晓。 李善长这般不做言语,反倒是让老朱觉着他的心眼多,不够真诚。 你若足够真诚的话,在出事之后不应第一时间解释一下的吗? 既不解释,那定是有其他想法。 机会已经给过,最后老朱也干脆只能下旨,对此事做了最后的处决。 刑部包括开济在内那些参与了收受贿赂故意制造冤假错案之人自是毫无疑问的被判斩立决。 老朱治下的刑罚本就严重,没理由开济能独善其身。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