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陈恪随之又给出了几句宽心之言,道:“不过,曹国公你也可放宽心,为了保证这场手术的成功,陛下还特意找了人让我练了手,把握我还是有的,至少有十之七八的可能。” 一场手术能保证百分之八十的成功率,基本就能实施的。 陈恪开口,李文忠带着几分吃惊,开口道:“你说你之前的尝试是陛下安排的?” 不是老朱安排,他上哪找那么合适的病患去? 从被练手那人那里,陈恪也知晓了些情况。 李文忠如此吃惊,也能够理解。 毕竟作为一个差点背叛自己之人,老朱该有的做法是应该把他给直接咔嚓了,而不是在其患病之时还找人给他瞧病。 “是啊,当初我回了江宁祭祖,是陛下遣李公公把我喊回来的...”陈恪叨咕着自己的不易。 一年好不容易才祭一次祖,他容易吗? 之后,又道:“当然,我做了这个太医院的院使,自是需随时候命才是,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疾病不会沐休,医者自是也不会有沐休之日。 李文忠眼神带着几分迷离,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李文忠眼神突然有了光,说话也仿佛有了精神,开口道:“有个事情怕是得寻安乐伯帮个忙了。” 就现在李文忠在老朱心中的那恶劣形象,李文忠的忙怕是轻易帮不得。 陈恪直接拒绝,道:“这个手术昨晚后,只需七日便可痊愈了,有什么事情,曹国公还是自个儿坐吧,若是实在着急的话,李公子就在外面,把他喊进来,吩咐他一声就是了。” 能等得及,自个儿好了自个儿去做。 若实在等不及,完全可找自家儿子去做的。 没想到,李文忠却是死赖上陈恪了似的,道:“即便是我痊愈了,这事儿还是得靠安乐伯帮这个忙了,人素来都说安乐伯热心,肯定能帮我这个忙的。” 别以为给他戴顶高帽,他就能把他自个儿卖了的。 陈恪不说话,李文忠又道:“这样,我先说是什么事儿,安乐伯再决定帮与否。” 反正他听不该听的东西已经够多了,也不怕再多一个了。 陈恪仍旧没做言语,李文忠随之,道:“当初我奉陛下只命镇守严州,那时候年轻气盛,看上了当地的一个娼妓,便把她带回了军中,后来此事被陛下知晓,陛下治军向来严苛,得知此事后,遣人杀掉了那娼妓,又命人召我回应天,当时我也做好了如越国公之子一般的准备了。” 果然,还真是这个事儿。 陈恪保持沉默,给李文忠说下去的机会。 只听李文忠继续道:“临行前叮嘱我谋士赵伯宗请他好生安抚好军中兄弟,将来若有新的领兵大将到任,让他领着军中的这些兄弟,全力配合,怎奈,赵伯宗早就被张士诚收买,在我刚离开后,便准备带着这些兄弟归降张士诚,好在在我行进在半路时,陛下便下令让我返回了严州,赵伯宗的计谋才没有得逞。”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