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陈恪委屈巴巴,朱标语气中带着几分温和,开口道:“父皇也深知此事不一定就是你的错。” 既知不是他的错,那为何责罚的只有他。 陈恪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解,脸上更加委屈了。 朱标紧接着又开口道:“此事本就是勋戚子弟间的一个普通矛盾,父皇再公正处置,总会有一方存有不满,最好的办法便是不判谁对谁错,所有的矛盾让他们自个儿去消化。” 他算是明白了,那些勋戚子弟的父辈兄长皆手握重兵,最关键是朝廷也还能用得着他们。 为了维持这些武将的稳定,只能牺牲他了。 可凭什么啊,他也没欠着他老朱家的啊! 陈恪委屈更甚,朱标微微一笑,道:“北地逐渐开始寒冷了,老五的棉衣已送至了,在军中将士们之间反响颇好,另外老四也写来了折子说,配备于军中的火器与北元小股残部交锋之时已用到,其效果较之前更为便捷,杀伤力也更强。” 这些事情可都有他的功劳,若论起来可也不见得比那些武将低。 没等陈恪发言,朱标便继续道:“此些事情你皆功不可没,父皇特赐你银一千,绸缎十匹作为嘉奖。” 为什么要在这个节点给他这个赏赐?是对他受这个无妄之灾的补偿? 其实说是责仗二十,但实实在在打在他身上的也就四五下。 一千两虽不算是个大数目,但至少他不算太亏了。 陈恪脸上的委屈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兴奋,道:“陛下太客气了,这是臣该做的,为人臣子的,为陛下分忧,那不是应该的吗?” 至于这个分忧,指的是哪个忧,心领神会就行,完全不必说明。 朱标笑了笑不置可否,陈恪却主动道:“殿下可有想过找个由头把这些勋戚子弟安排一下,他们有了事情做,陛下也能省些心了。” 陈恪这么问,明显是已经有了想法,朱标并未回答,直接问道:“你有何建议?” 老朱既然够意思了,那他也得有些表示才行。 陈恪随之回道:“这些勋戚子弟武将之家出生,生来便有些拳脚,因耳濡目染也因疏于管教,导致这些人脾气大且不受拘束,调皮捣蛋自是常事,若能好生引导他们,非但不会给朝廷添麻烦,而且还将会成为朝廷强有力的后备力量的。” 武将骄纵都是常有之事,更别说这些孩子了。 说出了弊端,便到了正式建议的时候,只听得陈恪继续又道:“臣的意思是,可设军校,主要吸收这些勋戚子弟,当然也要吸收民间子弟,培养他们领兵打仗之能,如此将来朝廷一旦需要,便可随时补充进入军中。” 陈恪出言,朱标开始了认真思考。 在朱标思考之时,陈恪便又道:“军校所设课程除了教授他们拳脚,系统打磨他们筋骨外,还要汲取先人的教训,教授他们带兵打仗之能,当然,任何一个优秀将领,都得是在战场上磨炼,但学过这些东西,总比什么都不知道派于军中要强些。” 任何东西,只要学会总归是有用的。 “除此之外,还可让他们焦躁焦躁,让他们懂得遵守律法,遵守军法,遵守规矩,将来即便不去军中,也不至于恣意妄为。”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