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初在首都医学院求学时,他和白明药还是同班同学,交情还算一般。 后来他公费去了国外继续深造,断了联系。 一隔,就是二十多年。 “多谢,不过是运气好罢了;老了,马上就要退休了。倒是白九你怎么会在这里?” 闻言,傅觉伦大方的走上前两步,站在了白明药的身旁,薄唇轻启解释道:“是我邀请白九叔来给爷爷看病的,爷爷的病……可不能再拖了。” 说到最后一句时,傅觉伦微垂了头颅,浓密狭长的睫毛掩去了眸底的算计光亮,晦涩不明。 他这么做也情有可原,毕竟以白家和傅家现在的关系,傅老爷子也没脸邀请白明其来给自己看病。 退而求其次选择白明药也是情理之中。 “爷爷的病会好的,文院长,麻烦你再检查一下。”傅觉深冷冷地开口吩咐道,语气坚定,不容拒绝。 白明药暗自淡笑,无所谓的垂眸静立,双手交握何十的放在面前,很是配合。 然而第一个不同意的便是傅甜甜,白皙的小脸写满了怒火,冷嘲热讽的看向了文院长。 “爷爷生病大哥你不在身边就算了,为什么二哥找来了医生你竟还怀疑白九先生的医术。” “要是这庸医有用的话,爷爷的病会拖到现在吗?” “还是说,大哥你根本其实是在防备着二哥,防备着二房!” 话音落下,整个房间都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宛如提前进入了冬天一般,气温骤然降低了十几度,凝结成冰。 那双桀骜冷锐的凤眸看过来时,傅甜甜只觉得一股寒气扑面而来,犹如风刃一般险些将她的脸割得生疼。 文院长则是气得吹胡子瞪眼,拿着听诊器的手不住的颤抖着,想要打人了。 “庸……庸医?” 他从医四十余年,治愈的患者没有一万也有八千,办公室里挂满了无数的奖状和锦旗,奖杯更是拿到手软。 第一次有人用“庸医”这两个字来形容他,能不生气吗? 当即甩了甩手,将听诊器又放回了随身的医药箱中,作势要转身离开,“这次就算是傅总你要撤资我也不管了,我老头子也是有尊严有底线的!” 傅老爷子见状,艰难的从床上半坐了起来,刚醒来的声音干涩而沙哑。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