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随便换任何一个人来,面对大佬们的吹捧肯定很难保持本心。 别说大佬们的吹捧,就只是考了班级第一面对同学们的吹捧都得飘飘然好几天。 但是人工智能不会有人的情感。 郑理自己搞的人工智能最多算是挨着了中级人工智能的边,离拥有人类情感还差着很远一段距离。 因此由人工智能托管的郑理,礼貌且有距离的回复着大佬们的吹捧。 “我在我们这群人里听说郑理这个人应该是很晚的时候。 一直到脑机连接手机出来,我才听说郑理。 那时候我看到脑机连接技术居然已经落地了,刚开始还以为是阿美利肯的技术。 当时在感慨阿美利肯的脑机连接技术已经这么先进了?我们国家有没有类似做这一领域的企业。 如果有的话,我还想着让云锋基金去投一笔。 结果才知道这是我们华国企业研发的技术。 确实是英雄出少年。 后来我把云锋资本的负责人骂了一顿,这么好的企业为什么当时b轮融资的时候,我们没有参与?” 云峰资本是马芸旗下的天使投资机构。 像这些互联网企业,做到一定规模之后都会去参与到金融行业。 不仅仅是股权投资,还包括债券。 所以说在场的互联网企业家,同时也有投资人的身份。 只是做的好坏的区别。 鹅厂的投资部门因为做的好,而受到业内大量关注。 云锋资本从2019年开始,在生物医药领域投了不少企业。 当年程钢去参投的艾博生物和斯微生物,领投的两家投资机构里就有一家是云锋资本。 马芸说完后,郑理笑道:“那时候科创生物还是业界的无名之辈。 不知道我们很正常。” 张磊出来接话道:“别说你们,连我们当时都没有赶上这个项目。 我当时在纽约出差,然后我们负责生物医药行业投资的负责人在霓虹。 在科创生物a轮融资的时候,是全程盲出价。 那时候我们去的是一个副手,他的权限不够。 郑理他拿出来了内啡肽在治疗成瘾性方面作用的临床数据。 这导致科创生物的实际价值至少还要再上一个台阶。 副手根本做不了主,他当时联系我们在电话里关于这个到底怎么估。 时间太短导致我们和这个项目失之交臂。 我回国之后很生气,这么好的项目我们居然错过了。 一家生物医药企业,手握一款大分子药物,这款生物大分子药物的应用范围极其广泛。 当时才三十亿米元不到的估值,我真的极度后悔。 我那时候安慰自己,说后面还有机会,等b轮融资,一定想办法领投。 结果科创生物唯一一次对外募集资金就是那次,后来就直接上市了。 现在我们旗下很多基金的第一大重仓企业都是科创生物。 科创生物已经超过了茅台在我心里的地位。 只要郑理还在科创生物一天,我就会重仓科创生物。 啥时候科创生物缺钱要搞定增,我一定参与!” 张磊语气里充满了懊悔。 跟不知道这回事比起来,显然是曾经机会摆在眼前,却眼睁睁看着机会溜走更加让人后悔。 沈南鹏举起酒杯说道:“错过的项目后悔也没用,我们需要朝前看。 张磊,我们两来喝一个。” 喝完后他接着说道:“错过科创生物我也一样后悔。 那时候我也没在国内。 后来科创未来成立的时候,我是真想投这个项目。 脑机连接vr,光是科创未来背后的三家企业,我就知道一定能成。 我当时先跟pony聊的,然后再跟雷君聊。 无奈他们谁也不愿意分一杯羹给我。” 红杉资本的投资领域主要分为四个方面:生物医药、先进制造业、消费传媒和科技。 基本上涵盖了绝大部分行业,红杉资本投的企业有一个共性,那就是比较符合这几年提出的“硬科技”。 “我们这里面最会赚钱的就是pony和老马了。 我、张磊还有young是做资本运作,主要是投项目。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