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狄平安此刻还是趴在桌子上,正在酝酿着睡意,听见左右同学们一个个哭天喊地的叫声, 狄平安顿时好奇地向阎丹青问道:“丹青兄,不就是几道算术题吗?至于如此?” 狄平安的声音有气无力,不过转过头来对狄平安解释的阎丹青,此刻却更是愁眉苦脸,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平安兄有所不知,这算经之难,非一般人能解,而陈夫子号称国子监算学第一人,所出之题目更是刁钻古怪至极,只怕我等今天脑袋想破了,都不一定能够把这三题给解了呀!” 阎丹青这话绝对没有作假,毕竟古人对于算学数字的敏感程度还是很低的, 最多把自己十根手指头以内的算术给算明白,再了不起的话再加上脚趾头,如果要是再多的话,恐怕就得借别人手指头来算了,而且还不一定算得明白。 “这么难的吗?” 狄平安顿时努力的抬头,向放在自己桌上的那张纸看去,可惜努力了半天,脑袋还是和桌面贴的死死的, 不得已,狄平安只能费劲的拿出一只手来,将题目竖在自己眼前! 只见纸片从上到下写着三道题,然而就在狄平安眼睛盯上这三道题的时候,只感觉一股昏昏沉沉的睡意席卷而来,如同浪涛一般,不断拍打着狄平安的脑海, 呼呼! 很快狄平安就直接趴在桌子上,响起了轻微的鼾声, 不过狄平安有这份闲心睡觉,但是正义堂当中的其他学子却就没有这个闲心了, 一个个全都是愁眉苦脸,抓耳挠腮,看着面前的三道题目,一个个都是眼珠子瞪的老大,然而却完全没有半点办法! 即便是阎丹青和长孙延两个人,此刻也是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算学之难,非同一般,即便他们两个是长孙无忌和阎立本的孙子,但是遇上这种算学,搞不好也得算上大半天的时间,而且解出来的答案,还不一定是对的。 至于这位陈善德祭酒,则是满意的露出了一丝笑容,正所谓老师的快乐就建立在学生的痛苦之上,看着这满堂学子一个个愁眉苦脸,这位祭酒大人顿时间笑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