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再进校园(2)-《来自底层的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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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书剑,你要知道,火车不推的,牛皮不是吹,泰山不是堆的,”
“小子,不要仗着人多,得意太很了,你等着吧,三天后,我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的。”应书剑头也不回,往北自走得更急更快了。
却说郭丽亚自还当应书剑说两句大话,给自己找台阶下,也不追赶,听闻下课铃声响起后,随着转身便回校去。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眨眼之间,便已是星期六下午,又是一个全校寄宿生离校回家,过星期天的日子了。
话说丽亚随着放学的铃声响起,三下五去二做完了作业,将课本收拾放好后,眼见全班同学已陆陆续续离开教室回家时,起身出了教室,寝室已经收拾好的他,自也不在回宿舍,随即便直奔学校大门走去。
校园内,各班的寄宿生们,正有教室,以及宿舍里走出,打闹说笑着往学校大门走去,一切自与往日周六放学一样。
却说赤手空拳,什么都没带的郭丽亚三步并着两步,刚到大门口,一句听来有些熟悉的声音便由校门外传入他耳内,自让他禁不住吃了一惊,当他抬腿剑带着七、八个青年人,正在大门外面的道路上,明目张胆,肆无忌惮,无法无天地拦截欺负男生时,顿时怒从心中起,恶从胆边生,立时睁开眉下目,咬碎口中牙,便怒发冲冠地大声喝斥着,飞步冲了过去,“应书剑,你干什么?”
却说应书剑正明火执仗,肆无忌惮欺负着过往的男生,猛然闻声,抬头当看到郭丽亚后,即不诧异也吃惊,随着也不在拦截其他人,转身便皮笑肉不笑,面善心恶,笑里藏刀地回应了过去,“郭丽亚,你说我干什么,自然是在等你呐!”
“等我?应书剑,即然等着和我交手,那你欺负别人干什么?”
“欺负他们怎么啦,爷我高兴。”
“应书剑,你个王八蛋,上次真不该饶了你,即然你不知好歹,一头撞上南墙,死不回头,这次,我是决不会在面慈手软,轻饶你了,你给我看打吧。”丽亚眼见应书剑恬不知耻,满不在乎,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时,自是怒恼,刹时,也不在多说,挥拳便向应书剑打了过去。
却说应书剑早已做好准备,面对着丽亚的怒不可遏的攻击,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闪身避开后,立刻挥拳便还击了过去。
两人刹时间,便拳脚相交,互不相让地打了起来。
话说应书剑经过上次交手,已经探知郭丽亚的底细,深知其出拳神速,不好应对,打斗中,早有准备的他,趁着丽亚根本想不到会遭暗算,并失去警惕之时,说时迟,那时快,从兜里抖然掏出一条皮带,不等丽亚察觉,挥手便向追赶上来的郭丽亚脸上,猛然打去。
却说郭丽亚追打中根本没有想到,自是不防,一时间,猝不及防,措手不及,猛然着打,痛得他自是呲牙咧嘴,不由自主便停止了追赶,随后,摸着发疼的脸,不由得大怒,“好你个应书剑,竟敢暗算我,看我不收拾你。”而后,从腰间解下自己的皮带,挥舞着便向应书剑追打攻击了过去。
话说攻击中占到便宜的应书剑,面对着郭丽亚如狼似虎,发疯不要命似的反击,自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自知郭丽亚此时正在气头上,如果强行反击的话,自己必然会大败的,为了避实就虚,避难就易,进而获得更大的胜利,随着采取避其锐气,击其惰归之战术,撒腿往西又往北,往自己村庄跑去。
却说郭丽亚眼见应书剑不战而走,自不肯放过,随即大叫着“应书剑,那里走,”便快步追赶了过去。
话说应书剑一阵奔走,过了学校北面的大宽沟,到了自己的地界后,随着便不在往前奔走,转身拿了一根长木棍,便站在沟边,立等起郭丽亚来。
却说郭丽亚追赶中眼见应书剑不仅已经做好了准备,而且身边还有不少年青人时,自不由得吃了一惊,到了沟了边,自也不在过沟往前追赶,停下脚步,随着便向应书剑叫喊了过去,“应书剑,你怎么不跑啦?”
“郭丽亚,我跑不跑这与你无关,你过来呀?”
“过去,好啊,你等着,我马上就过去。”郭丽亚针对情况,自不会上当,决定采取欲擒故纵,转而把他给引过来后,随着转身便回走去了。
话说应书剑当见丽亚不仅不过沟追赶,而且还转身回走时,自是不由得吃了一惊,为了把丽亚引过来,随着便大声叫喊了过去,“郭丽亚,有胆你走什么,怎么不敢过来呀。”
“应书剑,你个癞皮狗,哥是正经人,没功夫和你斗的,再说上次我把你鼻子打流血了,这次你用皮带抽了我一下,咱们扯平,两不相欠啊。”
“郭丽亚,相和我扯平,你妄想,我告诉你,今天你如果不过来和我打一场,我会隔三差五到学校找你的。”
“好啊,应书剑,别说隔三差五了,你就是天天来,我也没意见的。”郭丽亚眼见应书剑不上当,无心打架的他,自也不在和他纠缠,随着转身便回家去。
应书剑眼见教训丽亚的计划破产,自很是失望,并从此,隔三差五,便到学校那里拦截欺负其他学生也。
而全校男生,为了免遭欺负,只要应书剑一出现,便派人通知丽亚去。
而侠义心肠的郭丽亚只要听到同学叫喊,便第一时间前往,但由于应书剑奉行的是游击战术,自次次皆以失败告终也。
郭丽亚针对情况,自很是气恼,眼见距离中招考试时间仅剩下一个多月,如不尽快制伏应书剑的话,自己的学习将无从谈起时,为了早日解决问题,尽快进入到复习中去,随着便寻找破解应书剑的方法去。
然而,不管什么事情皆是说来容易,做着难也,郭丽亚思来想去,不仅没有找到破解应书剑游击战术的方法,也没有找到合适的人手也,就在他愁眉苦脸,苦无良策之时,这天晚上休息时,安风林一句话提醒了他,自让他如梦初醒,豁然开朗。
“凤林,你说什么,找娄要奇?”
“是啊,春上你把他从水里救出时,他不是说过,如有什么事可以找他嘛?”
是啊,春上时,娄要奇不知在哪时喝醉了酒,骑车经过土陈,圪垱张村时,不慎掉进了水坑里,是自己不顾天气寒冷,把他从水里救了出来,现在找他帮忙,这应该没问题的,可一想到自己和他素昧平生,也没什么交往,又自认不妥也,“凤林,我这样找他合适嘛?”
“丽亚,怎么不合适,你又不是凭白无故找他,是他当时自说的。”
“说的也是,可万一他也做不到,那可怎么办?”
“丽亚,对于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你的,现在你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如若不然,就只能任应书剑胡闹下去了。”
“说的也是,看来我也只能这样了,到时不行,再想其他办法。”
次日,丽亚吃罢早饭,随着便全学校,四处打听起谁是娄庄人去。
且说经过同学互相打听,问得初二(2)班有一个名叫娄静美的女生,是漯河后谢乡娄庄村人时,郭丽亚自很是高兴,吃罢午饭,随即便亲自到初二(2)班的教室问寻去。
瓜子脸,柳叶眉,樱桃嘴的娄静美正做着作业,听到问话,自不害怕胆怯,上下打量了郭丽亚一番,随着便直言不讳地回答了过去,“是啊,我是娄庄人,你有什么事吗?”
“静美姑娘,即然你是娄庄人,那你可认识娄要奇这个人?”
“娄要奇,我们一个庄的,当然认识了,怎么啦?”
“静美姑娘,对我郭丽亚的事,想必你已经听说了吧。”
娄静美点头道:“是,听说了。”
“即然你已经听说,静美姑娘,那我也就不多说了,请你回家时,告知娄要奇一声,就说有一个叫郭丽亚的人,要他到这里帮一下忙,并请他来时,多带点人,行不?”
“行啊,这个没问题的,现今天不是星期五嘛,星期六下午我才能回家,到时,我让他星期二来,你看行不?”
“行,那我星期二准时等他,先谢谢你了,静美姑娘。”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眨眼之间,便已是星期二了。
却说郭丽亚上完了第二节课,便走出学校,等待娄要奇的到来去。然而,等来等去。直吃罢午饭,娄要奇自连个影子也没有出现。
就在丽亚想着娄要奇不会前来时,当猛然听到他娄要奇带着满身酒气已经到来时。自让他说不出是喜还是忧,随着便急忙走出校门,迎接去。
娄要奇二十六、七岁,虽然小头小脸小眼小鼻小嘴,但一米七零往上的瘦削身材,自是器宇轩昂,精神抖擞,一身的虎气也。当一眼看到郭丽亚一马当先,风风火火,从学校出来时,随着便问了过去,“就是你,找的我嘛?”
郭丽亚直言不讳,直截了当道:“不错,是我找的你,你还记得春上,你酒醉掉进到水坑里的,那件事嘛?”
“当然记得,怎么啦?”
“当时我把你从水里捞上来,你不是说,今后如有什么事可以找你帮忙嘛?”
“是,我是说过这句话,你找我有什么事?”
“要奇哥,事情是这样,”丽亚随着便把篮球场打篮球,结矛盾,以及后来应书剑三天两头前来滋事,及求其摆平这事,一股脑全讲了出去。
却说娄要奇听罢,明白怎么回事后,自不当作一回事,冷静道:“原本是这样的事,我还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呐,应书剑,我认识,说吧,你要怎么整治处理他。”
“要奇哥,对于他应书剑,我也不想怎么整治处理他,只想和他和平相处,并从今往后,不许他再到学校滋扰生事,就可以了。”
“就这点事啊,好办,咱们马上到他家找他,问题不就解决了嘛。”
“要奇哥,即然咱们要到他家去,那你需要多少人,都要什么东西啊?”
“找人干什么?”
“防患于未然呀。”
“没必要,根本用不上的,你呀,就给我来一瓶白酒,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
郭丽亚闻言,自不敢相信耳朵也,“要奇哥,你什么都不带,这,行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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