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南舟很快察觉到江舫几乎快要燃烧起来的耳垂和隐隐咬起的齿关。 他猜测道:“酒劲过去了吗?” 江舫轻咳一声:“……嗯,过了。” 南舟:“哦。” 南舟:“那你还要吃吗。” 江舫迅速整理好自己的狼狈,恢复仪容。 眼尾濡湿褪去,凌乱的头发规整回原位,他重新恢复成了绅士、清醒、理智的模样。 南舟好奇地旁观着他的一举一动。 等到他垂下手来,他叫了他:“舫哥。” 江舫得体应道:“嗯。” 南舟的嘴唇被润过一点,还泛着淡淡的光,让人忍不住就把目光聚焦在那里。 南舟:“以前我就一直在想,你跟我组队,究竟是想要什么。” 南舟真诚道:“现在我明白了。你想要的原来是我。” 江舫一个没忍住,剧烈呛咳起来:“……”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想继续堵住南舟的嘴。 好在相较于之前,眼下的想法只算是轻微失态,还可以控制。 江舫理了理衣领:“我刚才说的那些话……” 南舟:“嗯?” 江舫微微错开脸去:“你不要……” 不要当真。 不要当做是承诺。 那不是应该说出口的爱恋。 万千句否决的话就悬在舌尖。 而南舟沉静清冷的目光正落在他脸上,不偏不倚,专注认真。 “……不要忘。” 江舫将目光对准南舟,确保自己咬字清晰,逼自己不许反悔,“要记得清清楚楚的。” 南舟:“嗯。我会的。” 南舟想了一想,反问道:“这么说来,以后,你就不会对我说这样的话了吗。” 江舫:“……” 南舟坦诚地表达自己:“你说的这些话,我都很喜欢听。” 江舫抿着唇,笑容不自觉带了几分紧张和难得的青涩。 他回忆并温习着刚才意识和肌肉都被真心支配着的感觉。 只有这样,他才能一往无前地冲破那无形的障碍和藩篱。 “很难。”他说,“……但我会努力学习的。” 南舟唔了一声,抬起那只仍和江舫用choker紧紧绑在一起的手:“那么这个要解开吗。” 江舫:“……” 他无奈扶额,闷声笑开了。 糟糕。 短短十分钟内的失控,他为自己挖的坑,怕是要用一辈子去填了。 如果在赌场里,他现在该是满盘皆输、跌入赌渊,万劫不复。 习惯了精明、盘算、权衡的江舫,糊糊涂涂地让野火上了身,心里,眼里,都是火和光。 光里站着一个叫做南舟的人。 火也是他。 江舫征求他的意见:“你想要解开吗。” 南舟端详着那闪着皮质微光的束缚手环,问江舫:“这样绑着我,就能让你安心吗。” 江舫几乎要为自己连篇的蠢话无地自容了:“也许……” 话音未落,南舟的指尖就贴着江舫掌心的薄茧,依序滑入他的指隙。 五指交握。 细微的摩擦感,让酥麻的起粟感,明确而清晰地一路从指尖传达到心口的位置。 南舟就这样拉着他,和他一起并肩穿过黑藤、灌木与群树。 南舟轻声跟他说话:“其实,你用铁链也绑不住我的。” “你想绑住我,叫我的名字就好了。” “我叫南舟。你很久以前就知道了。是不是?” “如果你担心我会被什么东西带走,不用担心,我总会回来的。跑着回来,很快。” 南舟说这些话时自然又平静。 他不把这当做什么了不得的情话或是誓言,就是单纯在陈述事实。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