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还觉得赵惠兰可怜? 她又不是有病! 红叶点头如捣蒜,瞧见庄婧溪并没有对赵惠兰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同情,她就放心了,“可不是嘛。” 其实红叶也不是不知道,赵惠兰变成这样,跟庄崇山脱不了关系。 她摇摇头,冷道:“她恨庄崇山变了心,又不敢让他知道自己的怨恨,只敢对着无辜的女人和孩子出手,算什么?” 红叶最是看不起这样的女人。 倘若换了是她,早就一脚踹开庄崇山了自己独自美丽了。 至于那些个要跟她抢一个脏男人的女人,啧啧啧,跟一个瞎子计较什么呢? 就算不能一脚踹开了庄崇山,她也可以好好地过自己的日子。 赵惠兰是不缺银子的。 曾经的第一酒楼天香楼,就是赵惠兰的钱袋子。 赵惠兰靠着天香楼,都不知道盆满钵满的赚了多少。 但人家偏生就要跪舔庄崇山,非要拿着自己的银子去热脸贴冷屁股,非要上赶着找虐。 这又能怪得了谁呢? 说起天香楼,红叶又想起了另外一桩事。 红叶垂下眼,神情肃然,变得恭敬起来,禀报道:“主子,庄崇山担心庄府有人往那个叫秋屏的吃食里动手脚,所以在秋屏的院子里设立了小厨房。” “然而即便是这样,他也不放心,想着要从外头买吃食。” “咱们翠微楼的东西,他是买不到的,就只能退而求其次,选了天香楼。” 但是天香楼是赵惠兰的私产。 庄崇山这一波操作,也不知道叫不叫羊入虎口自寻死路。 红叶抬起眼,询问庄婧溪的意见,“主子,赵惠兰只怕很快就会得知此事,想来也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咱们要阻止吗?” 依着赵惠兰丧心病狂的性子,秋侧夫人秋屏的这一胎肯定是不能生下来的。 她自己活不活得了都是个未知数。 庄婧溪弯起唇,眼角微挑,倒是笑了,“不必,就让他们狗咬狗吧,何况这个孩子,原本就生不下来。” 有时候庄婧溪不得不感叹,哪怕因着她的到来,很多剧情已经发生了改变。 但有些事,还是会按照原先既定的道路走。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