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试验-《穿成虐文受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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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莉莉也只是神色复杂地看着他,并没有继续和他争辩下去。
“我不知道我出的主意,会带给你怎么样的命运。你简直是个赌徒。”
贺星礼骄傲地接受她的赞扬,“你无需为我担心,就像你说的那样,足够渴望,是愿意承受一切后果的。”
他只是倒霉了点,刚劝好父亲贺无双,答应让他嫁给大皇子,接着大皇子就战死沙场。
推脱两年后,他被迫要嫁给三皇子的前夕,战死的神明回来了。
还有比他更幸运的人吗?
莉莉无奈接受他的看法,“好吧,你说的没错,贫穷、地位,又或者外界一切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都阻挡不住炽热的心。当我们的灵魂脱离身体,面对爱时,我们终于站在平等的位置上了。”
不过她也有个疑问,“如果你之前也是光荣的联邦战士,为什么分化成o以后会变得如此孱弱?”
难道真的如同共济会所说的那样,omega会变得越来越娇弱,是上帝的旨意吗?
上帝赐予aphla强大的□□,赋予他们保护民众的能力,同时把omega化为他们的逆鳞、需要保护的软肋。
贺星礼看向抑制剂。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排练当天,郓言再次遇见贺星礼,他依旧俊美,站在人群中,有着张扬的锐气,可一对上他的视线,就变成乖狗狗的模样,眼睛扑闪扑闪地看着他。
眼波中流转着似有似无的情意。
当贺星礼抱着一束花走上台,把花递给他的时候,甚至在不经意间用小指挠了挠他的掌心。
像是猫咪的尾巴尖尖,不经意的试探。
当他第三次这样做的时候,郓言脸色不变,抓住了他的手指。
接着花束的遮掩,他直勾勾地看着贺星礼,沉默了五秒钟,足有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时间。
贺星礼逐渐软化,暗中使劲要抽回手指。
等到台下都有些骚/乱时,郓言嘴角勾起一抹笑,才松开他的手。
贺星礼匆忙下台,脚步都有些浮动。
郓言并不喜欢这种背德的感觉,不过细数一下,他和奥格斯谁给谁戴绿帽子也不一定。
想到这里,他嘴角的笑意加深了。
莉莉在后台等贺星礼,看他回来急忙问道:“他回应你了吗?”
“他拉住了我的手,差点被别人发现!”贺星礼脸红的像虾子一样,他不敢想,万一被别人发现,他……心底居然还有些期待和激动。
莉莉给他一个白眼,这人就差把“刺激”写在了脸上。
“还有一个方法。”莉莉凑到他耳边,小声密谋着。
贺星礼有些心动,他感激地看着莉莉:“辛苦你易感期还要陪我来这里了,如果你觉得累,随时可以坐车回家。”
莉莉笑容不变,“你放心去吧,累的话我自己会回去的。”
说完,贺星礼又去准备下一次的试探。
等他离开,莉莉踢踏着脚步,嘴里嘟囔道:“真是个傻蛋。”
她的姐妹们已经被释放,据说是王室的命令。
而她也已经拜托贺星礼,帮忙把她的姐妹们送离这里,或许郓言说的不错,换个地方她们依然能够生存下去。
时间是最好的洗涤剂,却洗不干净她的心。
贺星礼不自在地扯着身上的军校服装,这就是莉莉说的第二个小花招。
他要穿上初遇郓言时的衣服,重温当时的感觉。最好能够让郓言也知晓他的心意。
但是,要怎么说呢?
郓言好像根本不记得他的存在了,在他心里,贺星礼只是贺家的独o,是他亲弟弟的未婚夫。
这让贺星礼有些丧气,可万一郓言对他也有同样的感觉呢,如果他愿意力排众议,omega在结婚之前更换aphla也不是没有过的事情。
可这样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贺星礼停下焦急的脚步。他沉醉在莉莉所说的“万一”之中,那种美好甚至让他忘却了危险。
奥格斯可不像是会轻易放手的人,哪怕那人是他的哥哥。
如果奥格斯想要对付郓言,郓言深陷主城,这里是奥格斯的地盘,足够让他再死一次。
这样的想法,让他的大脑迅速冷静下来,他比任何一个人都要清楚,奥格斯在后面谋划着什么。
可是已经晚了,贺星礼有些绝望地看着郓言。
郓言掏出口袋里的纸条,挑着眉头问道:“是你把纸条塞我口袋里的?”
上面写着“我在老训练场等你,不见不散”,背面则有一条“校内混入虫族,请小心”。
为了后面这句话,郓言来了。
那张纸条是莉莉写的,可确实是贺星礼塞的。
他红着脸,没想到郓言来的这么快。
骑虎难下,他只能点点头。
“好,我知道了。”郓言说完就要走。
贺星礼被他的态度弄的满头雾水,想都没想就叫住了他:“等一下!”
郓言停下脚步。
贺星礼捏着垂下的拳头,咬着牙,鼓起勇气说道:“你之前,在这里教过我。”
他为了毕业前的考试,拼了命的训练。那段时间,他总是心情烦躁焦虑,父亲说这是分化前的迹象。
为了躲避那些烦扰的信息素,他逃到人比较少的旧场馆训练,然后遇到了郓言。
他永远忘不了郓言从泳池中突然出现的场景,在此之前,他甚至都不知道泳池里还藏了一个人。
后来才知道,郓言是在进行闭气训练。
他对郓言打了招呼,然后一同到更衣室中换衣服。
郓言指点了几句他训练中出现的问题,本来一切都很正常。
一个是征战多年的战神元帅,一个未来大概率会是他手下小兵的菜鸟,直到贺星礼换好衣服回头,看到郓言后背上,数不清的伤口。
他流畅的脊线像是猎豹一般,蕴藏着难以估计的力量。狭窄的更衣室内弥漫着厚重的冷杉香气。
带着神秘而不可捉摸的意味。
几乎在一瞬间,一道密密麻麻的痒意从贺星礼的脊椎直通大脑,连他那可怜的、闻不到气息的鼻子,也好像一瞬间痊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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