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根本不敢去赌。 正如同对方处境一样,看到的都是对方强大,可自家知道自家事,赌博风险太大了,远不如此时应战风险来的低。 哎。 太子又叹息一口气。 不由的心中戚戚。 什么时候竟然把窦长生当做了生平最大的敌人。 而且自己贵为太子,大周正朔,一国储君,竟然有处于弱势地位的感觉。 不光是自己这么想,面前的吕方也这么想。 窦长生不过一介武夫,竟然欺凌当朝太子,简直是欺君罔上,大逆不道。 谷聋 太子又叹息,自己竟然被区区朱雀殿殿主给迫害了,实在是难以启齿。 一步错,步步错啊。 晋王得此强援,反过来压迫自己,竟然让太子有着一股窒息感。 窦长生示敌以弱,自曝其短,这是一个阳谋,不光是引诱自己动手,也在逼迫自己动手,拿自己性命作为诱饵,窦胆包天正是其本色。 太子看到了更深一层,三個月的布局,早就布好了杀局,可自己不得不应战,除非是去赌一次。 但赌博是不可能的,自己家大业大,本就占据上风,怎么可能去赌命。 里外里被算计死死的。 唯一好消息,是窦长生是人,而不是神。 太子并未丧失信心,目光看向吕方询问讲道:“你打算怎么做?” 吕方抬手伸出了两根手指,对着太子比划一下讲道:“两种办法。”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