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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清欢上了车。

    两人谁也没提昨晚的事。

    一路上，楚承安的电话响个不停。

    大都是工作上的事，有帝都那边的，还有南郊市那边的，给人很日理万机的感觉。

    其中还有一个女孩打过来的，娇滴滴地问他什么时候回去，还说她看上了几款南非钻石项链，让他回去帮她挑挑。

    楚承安说他还得半个月才能回去，如果等不及，就自己去挑。

    女孩很是乖巧地说等他回来就是。

    陈清欢秒懂。

    原来是他女朋友打过来的。

    的确像他这个年纪的青年，差不多也该结婚了，他现在谈女朋友，也是很正常的事。

    刘二小早就在服装厂等着了。

    陈清欢去包装车间挑选了十几件各个型号的夹克服，又去找吴蝶要了她设计的棉衣样品，就跟刘二小坐上公交车去了南郊市体育馆，绮力服装厂的摊位在二楼，陈清欢还是托了吴伟的关系，才在他们厂摊位边上占了两米地方，摆上了自己的夹克服和棉袄。

    两人去得早。

    体育馆里空荡荡地，还没什么人。

    刘二小上夜班，打着哈欠没睡醒，问陈清欢吃没吃早饭，陈清欢昨晚吃得饱并不饿，让刘二小先下去解决早饭，自己则趴在桌子上斟词酌句地写产品文案，想要在琳琅满目的服装中脱颖而出，没有噱头是不行的。

    面前的桌子冷不丁被人重重拍了一下：“陈清欢，你怎么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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