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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电话那边的人说了些什么，男生“嗯嗯”应了几句，挂断电话看向寂歌：“鹿小姐，能不能麻烦你稍等片刻。”

    对方语气很友好，再加上程姝是原主的母亲，总不会害她，寂歌答应了下来。

    程姝算得上一个很有名的院士，曾在国际刊物上发表过多篇影响力巨大的论文，在行内声名远扬。

    当然，程姝用在事业上的时间多，便注定了她是个不称职的母亲，原主从小到大也没有见过程姝几面，母女感情生疏。

    十五分钟过去，就在寂歌等的不耐烦想要走人的时候，顾黎总算姗姗来迟。

    “鹿小姐，你确定程姝院士是你的母亲吗？”来人一双多情的桃花眼，骨相极佳，容貌俊美，给人一种放荡不羁的感觉。

    像是豪门里养出的纨绔贵公子。

    语气却格外严肃正经。

    寂歌肯定的点了点头：“我确定。”

    顾黎打量了寂歌几眼，确认她没有说谎的迹象，再加上程姝的钱包里也放着这位鹿小姐的照片。

    虽然照片里的少女稚气未脱，却也不难看出是一个人，所以，寂歌的身份基本可以确认。

    “鹿小姐，你的母亲程姝是位伟大的科学家，”顾黎眼中透出遗憾：“可惜她在转移途中不幸感染病毒去世。”

    等等，程姝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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