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柳乘荫和室友们又出去聚了一餐,这一顿是散伙饭。 一开始大家还在为毕业证到手而雀跃。 当两箱啤酒下去后,酒水全都化作眼泪、鼻涕、口水流了出来。 搞艺术创作的人大多比较感性。 毕竟,如果你的作品连自己都感动不了,那也通常也很难感动别人。 零号:“啊......我们要散了啊啊~(哭腔)” 三号:“毕业了啊,学校不让待了啊~(哭)” 零号“四年啊,这么说散就散了!我难受啊~(撕心裂肺的哭,以下略....)” 三号“能不能......不毕业啊~” 六号:“毕业证撕了,再留级一年行吗?啊~” 九号:“好主意!记得把零号的考研的通知书,也、也撕了吧啊~” 零号:“啊~啊?!!” 三号:“不想散伙啊~” 九号:“六啊,你不也是‘柳乘荫’吗?你带我们搞个剧组,去拍电影吧?啊~” 听到这里,其他两人原本朦胧的双眼瞬间亮起精光! 战争的号角吹响了! 虽然喝醉了,但四年养成的“战斗本能”已经刻入骨髓中! 发现破绽! 开损! 一定要把上次输掉的份扳回来! 零号:“是啊,人家叫‘柳乘荫’,你也叫‘柳乘荫’......” 三号:“人家会拍电影啊,你应该多少会点啊~” 听到这话,喝得神志不清的柳乘荫不假思索地顺从内心说出他此刻最真挚的想法: “行、行!都跟我拍电影,大家都不分开......啊啊~” 039:“啊~啊........啊?!!” 瞬间,原本是四重奏的“啊啊”哭声,只剩下属于柳乘荫的“独唱”......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