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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的第一份爱情或是第一个爱人，并不一定就真的是天命所属。

    爱过是福，不能憎恨。

    “好，不喝了，我也喝够了，这顿饭也吃的差不多了。就到这里吧。”

    温柔在心底重复一遍：顾慕臻，我们也到这里为止吧。

    见她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顾慕臻怕她摔倒，忍不住要去扶她，被温柔轻轻推开了。

    顾慕臻眉心一皱，他隐隐觉得，温柔好像哪里不一样。

    顾总哪里能想到，这一顿饭吃下来，自己在温柔的心里已经被判了死刑。

    莫馥馨说自己扶不住温柔，所以先去结账了。

    温柔拿了大衣和包，出门。

    顾慕臻看了她一眼，不放心，也跟着出门。

    刚出去就看到她踉跄着差点跌倒。

    大衣掉在了地上，包链缠在手臂上，随着她摇摇晃晃的身子摇晃，差点坠地。

    顾慕臻看的心口悬石。

    顾慕臻想都没想，冲上去就将她抱到怀里，紧紧搂住。

    她穿着恨天高，那踉跄的模样真的让人心惊。

    他气息微沉，闻着她满身酒味，心脏那里跟着扯起了疼意。

    他扶着她的小脑袋，低声说：“温柔，你又喝醉了。”

    温柔确实已经醉了。

    她的脸泛着酒红，视线有些朦胧，但还能辨识得出人。

    就算辨识不出人，顾慕臻的气息她也识得出来。

    她看了他半晌，混沌不堪地吐一句：“我没醉。”

    她推开他，弯腰去捡大衣。

    捡起后就站在那里穿，可穿了半天，愣是穿不进去。

    他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你醉了，睡一会儿，我送你回去，嗯？”

    顾慕臻心疼地又将她抱住，连同她的大衣一起，紧紧按在怀里。

    温柔摇头，可越摇头越昏，理智堪堪不在，但还知道不能让他送：“不用，我可以找代驾，你送你女朋友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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