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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他潇洒离去。

    “查理·哈勃……”安德鲁念了一遍他的名字，语气有些复杂，他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并非是对查理，而是父亲艾文，直到现在，他还很难接受艾文做的一切。

    过去冷漠的父亲与暗中安排好一切的父亲，两个形象交织在一起，他忽然有些头疼。

    “都已经结束了。”安德鲁念叨了一句，“死人死的轻松，活人还要继续活着。”

    在用查理留下的钱付过账后，他带着文件回到家里。

    一进门，就看到邦尼和克里斯蒂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安德鲁讲文件放在柜子上，趴进沙发里，任由柔软的垫子将自己的脸吞没。

    “怎么样？”许久，动画片告一段落，邦尼歪头看过来，她看出安德鲁心情不是很好，“如果没有继承公寓，就和我们一起走吧。我倒是能帮你找一份工作。”

    “不过，不是在纽约。”她补充了一句。

    “公寓是我的了。”安德鲁闷声道。

    “那你这么不高兴？”邦尼有些意外。

    安德鲁想了想，没有倾诉的意思，“你不明白。”

    “好吧。”邦尼耸了耸肩，没有追问。

    屋里又是只剩下电视机的声音。

    “我去睡一觉，中午叫我起床做饭。”安德鲁趴了好一会，起身朝着卧室走去，脸上带着倦意。

    重新回到床上，他脑袋里感觉乱糟糟的，很快就睡了过去。

    “哦~嗯~啊”

    客厅，赤裸的女人，诧异的父亲，洒了一地的白兰地。

    家长会，穿着裤衩光膀子的父亲，嘲笑的同学。

    商场，搂着女人消失在人群中的父亲。

    卧室，三天没回来的父亲打开门，饿得眼冒金星的小安德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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