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是我爸不会这个,而且也没有秘传的药来养身子,加上我还要念书,这就成了我一辈子的遗憾。” 说着,吴越庆转头看了一眼身后的小伙,“就这小子,刚听我姑父说,今年六月六的时候,拿了我们县上举办的六十公斤级的跤王。 对了,昨天那个先和他打起来的,就是当时他决赛的对手。” 姚有石听到这里,轻笑着调侃了一声,“幺,这梁子结的还比较大。” 吴越庆听完也跟着笑了起来。 只是杜衡却微微皱了下眉头,犹豫了一下后问道,“吴警官,你刚说的秘药是什么?” 吴警官笑呵呵的说道,“就是练身体的药。 摔跤是个对抗运动,不管是训练还是比赛,身上总是会有淤青,时间长了难免也会留下内伤、暗伤。 所以有些专门练搓阔颠的家里,或者是老师傅,手里就有了这种治伤的药。 我没见过这种药,但是听说这种药受伤的时候用,能消肿止痛,也能治疗内伤暗伤不留病根。 还说没伤的时候也能用,养筋养肉,加上一些训练,不光能增大力气,还不容易受伤。” 杜衡眼中多了一些了然,原来如此:以药养人! 要说是单独壮筋骨的药,亦或者是治疗淤伤的药,杜衡感觉自己都没有问题,但是要说这种既能养筋骨又能治病的药,他一时半会的还真有点搞不定。 而此时的吴越庆却再次笑呵呵地说道,“对了,关于这种药的来历还有很有趣的传说。” 姚有石和老尤不像杜衡,总想着自己专业的事情,他们就喜欢听这些奇奇怪怪的传说故事。 “说早年间有个游街串巷的郎中,看病的水平特别高,就几乎没有他不能看的病,但是呢这个郎中有个怪癖,就是每到一户病人家里,他总是喜欢偷一点东西。” “刚开始被发现的时候,大家看着他是郎中的面子上,也就忍了下去。” “但是让大家没想到的是,郎中的偷东西的瘾是越来越大,慢慢地不再满足偷看病人家里的东西,就是走到路上,对于行人他也会忍不住的下手,就想从别人身上顺点东西下来。” “而他这个人呢,就是单纯的有偷东西的瘾,而没有什么偷东西的技术,所以大多数情况下,只要他敢伸手,他就会被人给发现。” “可需要治病的人会容忍他,但是大街上的人哪知道他是谁啊?” “那被发现怎么办?当然是打一顿了。” “估计挨打多了,也是疼的受不了了,他就自己搞出来个药方,然后增强了自己挨打的能力,也让自己受伤后能快速的恢复。” “渐渐地,他出名了,他的药也出名了,被一职业小偷给偷了出去,成了小偷界赫赫有名的‘耐打奇药’。” 为了自己偷东西的癖好,就专门弄出个‘耐打奇药’,这是大才呢,还是真的有病? 不过凡是用过这药方的小偷,估计得把这位‘前辈’好好供起来才行。 就这药方,他们少受多少罪? 老尤和姚有石有点哭笑不得,他们是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奇人,但这个故事也确实满足了他们的好奇心。 只有杜衡继续挠了两下下巴后说道,“吴警官,我这有个不情之请,你能帮我问一下这位叔叔,他这药方卖吗? 我出” 说到这里的时候,杜衡却有点难住了。 这药方在这位大叔的手里,就以他现在的用法,说一句一文不值一点都不过分。 但是就从刚才了解到的内容来看,杜衡认为这药方如果是真的,那么只要稍微运营,这药方的价值可能就会有不可估量的价值。 就比如云南白药喷雾在体育界的地位一样。 最重要的是,它是外用壮筋骨、清淤血、通经络的药,不用担心兴奋剂的问题,这才是它最大的优势。 就是不知道这个‘耐打奇药’有没有‘保险子’这种配套的用于急救的药,要是这东西也有,那这个药方所能产生的价值. 杜衡略微的思考了一下,如果药方为真,自己所想的事情能成真,还真有和云南白药较较劲儿的可能。 或许又是一款,让体育界爱不释手的药。 想到这里,杜衡立马改口,认真的看着吴越庆说道,“吴警官,这样,你和这位叔叔商量一下,我能不能看一下他的药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