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阮夏安其实在打第二局的时候就有点感觉不舒服了,但她也没当回事。 这段时间的高强度训练让她时常会有这种难受的感觉,但每次吃完药就好了,所以她也没上心。 不过这次是因为在赛场上,她没带药在身上,于是她便想着忍一忍,再打一把一举拿下胜利再去找药吃。 结果她等的了,她的身体却等不了。 这次剧痛袭来的很快,而且前所未有的强烈,她甚至都来不及呼救,就觉得眼前一黑,再没了别的感觉。 昏迷前,她脑海里最后一个念头是—— 比赛还没打完呢…… 怎么偏偏是这个时候…… 她做了很长的一个梦。 她甚至清楚的知道自己在做梦,她就像一个局外人,平静的听着那些现实中已经听过一遍的话。 先是倪医生,这个做事干脆利落,性格我行我素的天才医生,为了她的病,一次又一次的皱起了眉。 “手术虽然风险大,但是有痊愈的机会,相反的,保守治疗虽然没有什么风险,但是很难治愈,而且越拖越难好,该怎么选择,还得看你们。”倪医生说。 “那手术的风险有多大呢?”这是阮父的声音。 “不足五成。”倪医生说,语气很严肃:“您女儿的身体素质也不算很好,客观来说,她很难从手术台上坚持下来。” “也就是说,不只是手术的成功率只有不到五成,还得考虑病人能不能坚持下来这个手术,甚至,她死在手术台上的可能性比手术失败的可能性还要大。” “那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了吗?”阮母的声音带着哽咽,仿佛濒临崩溃:“她才不到十岁!医生你救救她,你救救她!什么条件都可以,什么条件我们都可以答应你,求求你救救她……” “求你,救救她啊……”阮母的声音越来越小,紧接着响起的就是控制不住的哭声:“她才那么小,那么一点点大……” “病人能活到这么大,其实已经算是一个小奇迹了,而且现在也不是没有治疗的办法,甚至还有选择。”倪医生说,“就算保守治疗,好好养的话,也不一定就会出事。” “保守治疗吧,谢谢医生。”阮父说。 这是一场很隐秘的谈话,阮父和阮母把阮夏安保护的很好,从来没有让她的病被任何一个无关的人知道。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