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在尤涅佛听来,这反而是世界意志解释了自己不便插手现实世界时的状况,但安娜却不这么认为,她说:“这就是占卜中准确性和自由性的体现,如果能占卜到那些不变的数字,无论做什么事情,这些数字代表的事物都不会改变,而是按照既定的轨迹;但若是占卜到变动的数字,一切就很难说了。”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根据过往历史,引领世界潮流的往往都是那些不变之数,这也是我们研究预言的意义所在。” 显然,她焕发起了作为占卜巫师的自豪,否则不至于连话题都有些超出原来的范畴。 只听巫师学者说:“原来预言巫师都是这么一群伟大的人啊,我以前看错了他们呀。” 这话显然有些阴阳怪气。 安娜自然有所不满,问:“那你以前是怎么看的?” 某种意义上,研究占卜的和研究历史的确实是八字不合。 不过巫师学者倒也没有多和安娜计较,拿起杯子,说:“是我说错,我自罚一杯。” 于是一饮而尽。 场面缓和,但尤涅佛怀疑他没准只是想喝酒而已。 “好了。”尤涅佛说,“我们已经清楚什么是命理,那么你说的命理之伤又是什么?” 巫师学者不知为何稍稍沉闷,过了片刻,才说道:“其实,知道什么是命理之后,命理之伤就很好理解。既然命理是存在的基础,那么要彻底消隐掉一个人的存在,也就要从命理入手。” “这位占卜巫师小姐。”他说,“你既然了解这么多,我还是叫你占卜巫师而不是叫你代理人了,你说的大部分都是对的,只是稍微遗漏了一些东西。” “遗漏?”安娜有些不服。 但不服也没用,巫师学者随即就说出了另一番在此之上的隐秘知识。 他说:“所谓不变的数字,变动的数字,并不是一定的。变动的数字可以成为不变的数字,不变的数字也可以重新变动。”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