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凶手,抓到了么?” “没有,我们找到他的时候,他已经凉了。” “……” 陈鸢抹了一把泪,“他死在哪里?” “死在都民村。” “他回都民村做什么?” 曾水笙有问必答,“因为村里死了人,刘晏淳是仵作学徒嘛, 他就和四个衙役回去查看情况。” 陈鸢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村里死了人,谁死了?” “林庆中、林庆飞两兄弟。” 对这两人还有点印象,似乎跟着邓裴明在念书,平日里对邓裴明十分殷勤,一心扑在念书上, 不是惹祸的性子。 “他们怎么死的?” “被糖葫芦签子从嘴里穿到后脑勺这样死掉的。”曾水笙后怕的拍着胸口。 “怪不得爷爷从小教育我吃糖葫芦要横着吃,一看到我竖着吃糖葫芦,就打我,叫庄叔看到了也打我,原来糖葫芦签子真的能扎死人。” “……”水笙这孩子就是心大,悲伤来的快去得也快。 “他们的尸体都运到义庄了么?” “恩,他们三个的尸体都在义庄,师妹你要过去么?” “嗯。” “那,你拿工具箱,我去帮你牵毛驴。” 毛驴? 陈鸢抽了抽鼻子,“水笙,有空教我骑马。” “你不是害怕骑马么?” “我本来能早两天回来的,要是我会骑马,就能早些回来了……” “师妹,不是你的错。”水笙手足无措的在一边,也不知道怎么安慰哭泣的师妹。 “若是你回来了,我可能会同时失去师弟和师妹,我……我还是不教你骑马了,不骑马挺好的。” “不,你教我。”坐马车也并不会舒服太多。 她以后必定要去京城的, 骑毛驴上京,不知道得走多久。 恐惧的存在,是让人去克服,而不是躲避。 师妹的要求,水笙总是无法拒绝的,最终还是答应了下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