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三人找了一个更广阔,也无人能藏身的练武场小声密谋。 “这人头,大抵是宁妃的人调换的。” “此话怎讲?” “因为,外人是不可能知道萧映秋投缳前两日以头撞柱这样私密的事的,唯有萧家人才会知道,而开棺后,有你们锦衣卫驻守巡逻,萧家人连祠堂都靠近不了,更别说进去对调颅骨、把萧映秋的尸骨弄黑了。即便宁妃的对家想搅浑水,也不可能知道萧家的陈年密事。” 对家之一的陆怀昭,感觉自己被内涵,瞪了陈鸢一眼。 “到底只是猜测,虽然你猜的很有道理,但你不能证明。” 陈鸢一口咬定,“能。” “怎么证明?” 别说陆怀昭不信,就连廖志忠也不信。 “对方对调颅骨,是出于心虚,至于心虚的原因是什么,我现在还不敢说,既然对方心虚,那就会铲除有可能窥探到真相的人。” 陈鸢话没说完,廖志忠就明白过来,“你要拿自己当诱饵,引鱼儿上钩?” 陈鸢摸摸鼻子,不好意思道,“其实不止我的,也有你,我是你带来的,他们肯定会觉得我知道的事情,你也知道。” “……” 升职总是伴随着风险的,只是廖志忠没想到这次的风险那么大,让他有些不能承重。 陆怀昭也反应了过来,“你大张旗鼓派人找我来时,就想好这个计策了?” “没办法,我不找你,他们也会怀疑我知道了什么,早晚也会杀我的,与其惶惶不可终日,不如我自己设套等他们来钻。”哪儿有千日防贼的道理,陈鸢还是想睡好觉的。 陆怀昭,“你焉知他们不会杀我?” 陈鸢震惊后,夸张的数落道,“我以为你功夫很好呢,你爹是锦衣卫指挥使,与你同来的锦衣卫,就没有与你好得穿一条裤子的兄弟?你不会连同来的锦衣卫,都不知道谁能信谁不能信吧?” 激动得像被踩到尾巴的猫,陆怀昭怒得瞪着眼,“怎么可能不知道,虽然我只是个校尉,不代表我没有本事,只是我爹希望我在外头多历练,打好基础,而且我们陆家已经够打眼了,没必要……,你懂么?” 激将法百试不爽,少年你知不知道解释就是掩饰呀。 陈鸢也不揭人老底,“懂。” 陆怀昭握了握绣春刀的刀柄,颇有些跃跃欲试,“看在你懂我的份儿上,就按照你的计划试试。” “我与你接触,肯定会引起宁妃的人注意,这时候,你就带我去案牍库,我要查看当年的卷宗,尤其是最关键的那两封信,我得好好看看。”如此,对方绝对会狗急跳墙。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