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我滴娘哟,我和我娘子的血液能相融。” “哈哈哈,幸好陈仵作说滴血认亲之法不可信,不然若有歹人想给你们家添乱,说你们两是亲兄妹,用滴血认亲之法试一试,你们信了可就家庭大乱了!” “当真如此, 我们夫妻就没法见人了,还好陈仵作说此法不可信。” 一对年轻的夫妻庆幸的手挽手。 就连管知县和魏县丞两人,也拿了一个白瓷碗,各自往里头滴了一滴血。 葛县尉在一旁抚掌,“融了融了!” 管知县魏县丞两人尴尬对视,纷纷在心里叫对方孙子, 面上却恭敬有礼的很。 “我祖籍陇西, 祖辈都未离开过陇西,更没娶过外埠女子, 没想到在南岭遇到个魏姓兄弟!” 这并非揶揄打趣,魏县丞听出了管知县想和他修好关系的画外音。 排挤外来官员属实正常,不是魏县丞一个人在干,排斥陈鸢是源自大男子主义,平常只觉得这两人讨厌,而今日亲眼见着陈鸢的强大号召力和她无人能比的能力。 她似乎什么都知道,且十拿十稳,在他暗笑她会得罪刑部尚书时,人家还能挑战千百年来的“常识”,显然是没有把什么郭大人放在眼里的。 这样的人,岂是池中物,魏县丞见好就收,顿时没了刁难陈鸢的心思,接下了管知县递来的橄榄枝。 “你我果然是血浓于水的异性亲兄弟。” “哈哈哈。”在各自拥趸不解的目光中, 两位大人握手言和了。 能常年浸淫官场而不败的人, 都没太多傻子, 魏县丞只是顺畅惯了,颇为拿大, 现在他放低了姿态,管知县也不会和他计较。 魏县丞心中明白,等陈鸢再破几个案,管知县就要升官离开这穷苦之地了,他何苦来哉得罪一个将来的大官,自是要交好的。 哪怕管知县不会被提拔上去,他也不想和有陈鸢在背后的管知县作对了,没意义,哪一次不是自己被打脸。 人一旦放下成见和尖刺,就会变得平和,“陈仵作,你来说说看,为何我们这些绝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能血液相融。反而有些绝对是亲母女、亲父子的,反而不会血液相融?”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