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于全分析道,“碣石卫距威宇县四百里,衙役办差跑快马都得跑两天,两个弱女子身无盘缠、还要带着孩子,走上十天半月也该到了威宇县了,但走了十七年都不见踪影,怕是……遇到危险了。” “看来这封信的确无甚大用。” 管知县骤然丧气,“散了吧。” “是。” 一行人离开了议事厅,各自办差去。 刘晏淳跟在陈鸢身后,见她愁眉不展陷入沉思,问道,“师姐在想什么?” 没有证据的事,陈鸢也不敢在大人们跟前说。 当着刘晏淳,她就不忌讳头脑风暴了,“没有无缘无故的恨,也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不管德才是替凶手隐瞒,还是他就是凶手,都得让他对喻守谦的恨意超过他对喻守谦的感恩才行。” 经过调查,德才的确没有在喻府外置办属于自己的田产和家业。 这样没有贪念、又忠心的管家,金钱是买通不了他噬主的。 “师姐的意思是,或许我们可以从德才的嫂子和未婚妻身上去想?” “是的。” 刘晏淳意外的看了眼陈鸢,提出疑问,“嫂子招娣和未婚妻阮翠都失去消息十七年了,若她们的失踪和喻守谦有关系,德才为何现在才动手报仇?若是对盛府有恨意的人绑架了招娣和阮翠,为何现在才威胁德动手杀喻守谦?” “十七年……” 刘晏淳提的问题都很有道理,陈鸢反复咀嚼着十七年,“十七年前清明,盛冬月死在了火灾里,十七年前春节时两个女人背井离乡来投靠德才……,十七年后的现在,德才在场的情况下,喻守谦在未饮酒未中毒的情况下落水死亡。” 总感觉,这些事肯定是有关联的,但她又找不到关联处。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