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有关无关,都得调查一遍才是,无关最好,能排除一个可能性,有关的话,那又是多了一条定罪的铁证。” 管全彤听出魏县丞失了分寸在撒泼,将手里的信转手就递给了陈鸢。 陈鸢莫可奈何的上前接过信纸。 这行为无异于挑衅, 激怒了气头上的魏县丞,“信上内容有用无用,还需要一个仵作判断?知县大人把圣贤书念到狗肚子里去了?竟要仰仗女人行事。” 这话说得过分,但这是两个大人之间的纷争,陈鸢着实没资格开口,她一开口, 就会让管知县坐实魏县丞的挑拨。 被欺到跟前,若不反驳, 就会被蹬鼻子上脸。 管知县却不如何气愤,魏县丞今日说话乱了马脚失了分寸,说明他慌了! 呵呵一笑,管知县闲适如君子般开口,“此言差矣,陈鸢不仅仅是一个女子,她还是县衙聘请的仵作,更是连破奇案要案献奇法还得到州府上官肯定嘉奖的人才,与她讨论案情和她性别有何关系?” “……” 上官的名头一抬出来,本就找不出有理说辞反驳的魏县丞更是不敢无理发泄邪火,“哼,那陈仵作看了这封信,有何发现,能立刻破案了不曾?” 他不敢再和管知县斗嘴,火力转移到了陈鸢头上。 陈鸢心中苦笑,魏县丞好不讲道理。 她也光棍,直接把信件往魏县丞一递,“卑职拙见, 看着信上只是德才的身份来历,或许大人看过后,能有高见。” 魏县丞顿时失了趣儿,德才身份来历可考,否则喻守谦不会让底细不明的人做自己管家。 高见他是提不出来的,更不满陈鸢竟然敢反将一军。 “都是些已知的情况,所以我才说浪费衙门人力。” 魏县丞背着手不接信,扫了一眼便确定陈鸢没撒谎,觉得呆在这里着实没意义,大摇大摆的离开了议事厅。 他一走,管知县干脆把别的人也赶了出去,只留了陈鸢、刘晏淳、魏县丞和于全讨论案情。 德才是汕美碣石卫人,父亲罗弼是当地童生,他幼时与长兄跟着父亲念过几年书,父亲病故后,被长兄拉拔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