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半个时辰后,赵文骞的马车离开和平镇。 马车上,多了预期之外的两个孩子。 赵文骞眉头紧锁,脑中回想起先前晏溪跟自己说的话。 她说:“文骞,你是我唯一可信任的朋友,请你务必帮我照顾好两个孩子。若我当真出事,就烦请你将他们带到别的地方改名换姓重新生活。我将自己配置出来的其他护肤品方子,藏在一处。倘若我出事,舟舟和糖宝会将那地方告知你。那些方子全当你帮我安置两个孩子的谢礼,之前我们合作挣的银子,就用作两个孩子的生活教育费。” 她的每句话,都更像是在说遗言,在托孤。 可无论赵文骞如何追问,晏溪却闭口不答。 直到他问到周安鸣的去处时,晏溪沉默片刻,才道,“倘若他找到你们,要将两个孩子带走,你就将孩子交给他,不必跟他起争执。” 这句话后,晏溪便再也不回答他任何问题。 赵文骞也想过,可以以带孩子走为要求逼晏溪将事情的始末告知他。 可最后,他还是没那么做。 晏溪将孩子托付给他,是信任。 而他能做的,是不辜负她这份信任。 所以,他放弃追问,带着两个孩子上了马车离开和平镇。 孩子走后,晏溪心思沉重的回到村子。 因坐马车归来的缘故,没人知道舟舟和糖宝已经离开。 她的生活一如既往,没有任何变化。 唯一的不同,便是家中没了两个孩子的嬉笑打闹声,变得格外清冷。 曾经的她,习惯独自一人。 一人吃饭,一人逛街,一人独处。 可现在,她却不适应了。 二十多年的习惯,被几个月的新习惯替代。 送走孩子次日夜晚,熟睡的晏溪听到房顶上有声响。 她当即想到电视上那些飞檐走壁的武功高手。 当即,她闭上眼睛假装睡着,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不被人发现她是假睡。 许久后,房顶上再次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且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 晏溪这才睁开眼睛,望着房梁久久无法入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