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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样子看起来有些滑稽，但又充满诡异和恐怖。

    让看到的每个人，都不由胆战心惊。

    小妖也抓住凌昆仑的手臂，喃喃地说：“我感觉自己宁愿死在刀牙黑虎嘴巴里，也不愿死在这些鼅鼄厲手上。”

    说话间，一帮鼅鼄厲已经取代了刀牙黑虎的位置，正面迎向他们。

    那一张张脸，都充满了怨恨。

    特别是杜阳这只鼅鼄厲，一双眼睛睁得老大，流露出无穷怒火。

    它死死盯着艾薇儿，不断开合嘴巴，重复着那番话。

    此时，艾薇儿也从最开头的恐惧，变成现在的比较平静。

    好歹也是一个杀手头子，何况这些变成鼅鼄厲的怪家伙，都是她曾经的手下。

    如果不是因为她接下了凌家的单子，这些手下也不会死。

    看着它们，艾薇儿心里又涌出一种后悔。

    她一咬牙，缓缓地走前两步，看着它们，一字一顿地说：“是我艾薇儿对不起你们，也很后悔来这见鬼的地方，让你们全军覆没……”

    “都死掉了。”

    “而你们的死，我也要负上直接的责任。”

    稍微一顿，她一咬牙，又踏前两步，已经跟杜阳不到一米的距离。

    看着它们，一字一顿地说：“那就来吧，来把我杀死，但这些事跟他们无关，你们所有怨恨、所有仇恨，都可以发泄到我头上！”

    “特别是你，杜阳，我特别对不起你。”

    “记得当时我们一起读初中，都没毕业，就一起出来混社会，因缘巧合，踏上了杀手这一行当，而你，总是不顾一切保护着我。”

    说着，她有些更咽了，甚至热泪盈眶。

    本来杜阳满脸凶狠，充满恶毒的，但听着这些话，神情不由也变得微微柔和，透出缅怀之色。

    艾薇儿继续说：“还记得在我十八岁那年，正式出道，去杀一个赌场老板，虽然成功把他干掉了，但却被他几十个手下追着打。”

    “当时，你还没有出道呢，暗中跟着我，看见那么多人冲过来，你就开着一辆小货车，狠狠地去撞他们，一下子就被撞倒了一大片。”

    “但你也被他们从车里拖出来，一通乱打。”

    “你还一个劲儿让我赶紧走，不要管你，幸好，你没事……”

    “但却在病床上足足躺了半年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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