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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他还给我打了电话。方酌没被替身抓住，相反，他抓住了岳凌的替身。可方酌的意思是，万一替身是第二个老四，或者岳凌太狡猾，顺势都推到替身身上，全都当弃子，撇的一干二净，咱们白忙一场。所以他。”

    所以方酌和陈立作了一个局，显然苏甄在这场局中的反应太真实甚至超出预期，就算没有苏甄闹到岳凌公司，陈立也会通知岳凌，只不过苏甄的表现更加让岳凌猜疑，他肯定是联系不上替身的，而苏甄又联系不上方酌。

    岳凌就该联想到，找不到人的景瑜在其中的作用，就会怀疑是景瑜控制住了替身想要以此威胁，毕竟岳凌是个多疑的人，算计了别人一辈子，自然对谁都没有信任感。

    “而我这边追查到了景瑜的下落，但没抓到具体的人，可刚刚我已经很确定了她应该就在这里监控岳凌是否过来，咱们差点打草惊蛇了，方酌那边应该是不仅给了景瑜错觉，让她觉得岳凌要对她和孩子下手，肯定还有别的事，反正从医院出来直接就跑了，景瑜反应这么大，肯定有问题。

    我追问过方酌他不肯说做了什么手脚，他也在防着我，怕我捏到他做手脚的证据反告他，他狡猾的厉害。而另一方面，方酌也会冒充景瑜给岳凌发密名信，把他引出来，就引到这里，两方对峙，抓证据。”

    “好一盘大棋啊。”

    苏甄脑子都不够用了，不知方酌怎么短短的那几分钟想到这些的，甚至利用了她，没错，她从头到尾都蒙在鼓里，是因为他们要她真实的着急的反应，让岳凌对景瑜产生怀疑。

    苏甄此时不知该哭还是该笑，抬头看着陈立，“你一个警察竟然被那个骗子牵着鼻子走。”

    “你以为我想？方酌现要是在我面前，我不揍他一顿算便宜的，他这人不长记性。这局都是设好了才打电话给我的。我并不想和他闹下去，可是。”

    陈立咬着嘴唇，也许这是唯一的机会，不然老四一死，岳凌永远都不会被抓，他们也许就错过抓背后boss机会了，这案子从此就只能成为悬案。

    “我得承认方酌脑子很厉害，他也敢想敢干，很多事他可以做但我不能，身份使然，即便我停职了也是警察，但方酌不一样。”

    苏甄冷笑，“所以其实陈立你才是最聪明的，你如果做这些即便最后抓到了线索抓到了岳凌，你也会被诟病，一辈子都要贴上做了邪门歪道的事，污蔑了你圣洁的名头，你这人多爱惜你的正义光环啊，所以你其实在默许方酌做的事。

    与其说他在利用你，不如说你在利用他，所以你在他间接害死冯朝的情况下，还是默许他的不择手段和他一起查案，你怀疑他，甚至厌恶他的行为，可你却还是利用他，因为就算方酌翻天了，也和你陈立没半毛钱关系。

    因为你就是被牵着鼻子走的。别人还要看你多委屈对吧，陈立，你真是玩的一手好棋。不然你一开始就不该骗我把这局做下去，你身不由己？都是为了案子。”

    苏甄心头这一刻的无奈，是沉重的也是疼痛的，“从头到尾，你们都是为了案子，所以我就应该被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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