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她这意思便是打地铺陪着锦?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她也能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上去帮忙。 “你这是心疼我吗?” “……你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李琬琰撇了他一眼自己拄着个瘸腿在旁边铺被子,“我是怕你伺候不当,太子哥哥本来就生着病,你别直接雪上加霜。” “我有那么没用吗?”锦曦看着她把被子铺好坐了上去,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况且太子这么多年来早就习惯了,一个人熬过去了。” 他在旁边照顾他,真的是雪中送炭锦上添花,怎么可能是雪上加霜。 李琬琰的手顿了一下,半晌才笑道:“哪有人会习惯疼痛的。” 即便是太子,也只是这么多年熬过来了而已,并没有说未来他一定能够熬得下去。 与其说李琬琰是担心太子,不如说是她同病相怜。 她虽然被父亲当做是个工具一样用来用去,可是自己好歹有一个正大光明的身份。 太子不一样,即便他身处储君之位,别人依然可以用野种两个字来骂他。 身份有的时候是一种归属感。 就好像你受了委屈,你有一个人去倾诉,你可以拿他当自己的后盾,去做一切你想要做的事情。 就像她在自己母亲生前的时候,可以尽情的撒娇,受了委屈也能找人告状,因为她知道母亲永远不会不管她,无论做什么,她都可以回到母亲的身边去。 相比之下,被迫成为“私生子”的太子什么也没有,他住在东宫他是皇储,可是他对于这一切来说仿佛是个过客,随时随地都有可能从东宫搬出去。 那清冷的宫殿里面属于太子的东西很少,因为他每时每刻都在做着,准备要离开这里。 只是这般想想,李琬琰就觉得有些心疼。 他们兄妹二人一样的可悲,也逐渐理解了,为什么太子想要告诉天下人自己也是有母亲的。 “你只铺了一张床,是要与我同榻而眠吗?” “我们只是一起躺地板。”李琬琰并没有避讳着锦?,她知道在军营里,将军有的时候是会和战士同榻而眠的,为了表示亲近。 眼下,她也只当是在军营里过苦日子罢了,并没有把锦?当个男人一样来设防。 锦曦笑了一下,抬手捏住了李琬琰的下巴凝视着她的双眼,然后问道:“我可不觉得你是在馋我的身子,纯儿,难道说你对所有的男人都这般毫无防备吗?” “哪里有所有的男人?”李琬琰不卑不亢的说道,“这里有两个男人,一个是我的兄长,一个是我未来的丈夫,你觉得我应该防备着谁?” 第(3/3)页